君你,先皇当然不让了。”
“这时,那寿佛便以移山酿海相威胁。”
“先皇又说:“你若能在明晨鸡叫前,将这里酿成大海,我就立马走人”。”
“寿佛神答曰:“一言为定,绝无戏言!”
“后来,一直等到天色渐黑,那寿佛马上开始运气作法,从鹅公大丘提了几撮箕土来筑堤,看看已经堆成了石瑞至鸭塘的横山,只需要再干半个时辰,就可合龙成海了。”
“先皇一开始没想到这寿佛神有如此大的能耐,便焦急地站在山巅企望东边天亮,可是仍然黑幕沉沉。”
“就在这关键时刻……”
“夫君您猜,怎么着了?”
张匪当即接声道,
“嘿,这是怎么着了?”
女艾咯咯一笑,马上说到,
“先皇急中生智,立马学着公鸡叫。”
“您别说,这办法还真灵验,”
“一鸡引来百鸡鸣,顿时,周围数十里村庄的公鸡都“喔喔”地叫了起来。”
“那寿佛神一听到鸡鸣,不禁心中暗暗叫苦,无奈只好停止。”
“夫君你看,”女艾指着一处地方道,
“那白沙和鸭塘之间的两处山口, 就是那时留下的。”
“当时,寿佛把畚箕放在土堆上,就成了今天南溪旁边的畚箕山。寿佛神酿海未成,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但是……”女艾的语气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
“那寿佛失败了,可是心有不甘。”
“他想,既然不能在这座山上修炼,就赶几座山回去也好。于是,他口中念念有词, 将大庙口那六座秀丽无比的小山化作六只山羊给赶走了。”
“且说寿佛赶着“山羊”来到全州的庙头地界,突然看到一个中年农妇坐在路中央。”
“寿佛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便大声问:“这 位大嫂,你没看见我在赶羊吗?请你让开 !”
“农妇头也不回,答道:“我 只瞧见有六座山,未见到有羊。”
“言毕,农妇不见了。”
可是,寿佛 神便再也赶不动那六只“山羊”了。寿佛抬头一看,哪里有什么农妇,那分明一位十分厉害的大修。”
“夫君,你看,进天庙头周边的“六山”,就是拜寿佛所赐。
“自那六座山被赶走以后,大庙口便成了一片平川,许多人世世 代代在这里耕耘劳作,繁衍生息。”
张匪认真的听完女艾的讲述,哈哈笑道,
“这寿佛,还挺有意思的。”
“忙活一场,到头竹篮打水一场空。”
“咯咯咯~~~”女艾说完,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从那云海出,乍现出一道金光,降落在舜皇山顶,
待得金光散去,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僧,出现在这里,
“喂,小女艾,还有你这只龙凰,”
“这些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
“你们还在这笑我。”
张匪抬眸望去,发现来人鼻高不观孔,眉如初月,耳轮垂成,挺着一个大肚腩。
其修为,连张匪都看不透。
应当至少在筑基后期。
当即,张匪便站在了女艾的身前,道,
“这位前辈,应当便是我家娘子故事中的那位寿佛吗?”
老僧认真点头,其目光端详了张匪一会,道,
“年岁不过二十,其修为便达筑基后期。”
“龙凰,不愧是秉承天地气运而生的宠儿。”
这时,女艾自张匪背后探出头来,
“嘿,大师,我可没有笑您。”
“这些事儿,都是父皇亲口对我讲的。”
老僧摇头一笑,道,
“先皇的事情,我已知晓。”
“小女艾,我这次过来,是为完成先皇生前的的一些嘱托。”
说着,老僧伸手一挥,便召来是十件宝物,
“先皇在出征三苗之时,特地将随身携带的10件宝物给了我,说他这次出征,若是回不来了,便将这宝物,给东安的人们,可以保佑他们,世代安稳。”
女艾望着眼前的十件宝物,目光忽然变得有些黯然,
“夫君,你知道这十件宝物,都是什么吗?”
张匪微微摇头,
“不知。”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