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肯定熏到他了。

进了之后才发现，早有丫鬟伺候在一边，手里拿着新衣服见到亦瞳赶紧跪下来说：“服侍王妃更衣。”

亦瞳不由得叹了口气，在这里自己还算什么王妃？只得客气的说：“姐姐，不用客气，我不是什么王妃。”

子萱接过衣物就让丫鬟下去了。

“姐姐。。。”两个人在温暖的水池里泡着，子萱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亦瞳看着子萱，这些日子她也跟着自己受苦了，原本圆润的脸都已经消瘦了。

“不知道该讲还是不该讲。”子萱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亦瞳笑：“说吧，咱们到现在，还有什么不该讲的话呢。”

“姐姐，我。。。”子萱仿佛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咱们跟着四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