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吗?”
“从小到大我都知道,姐姐是雍容华贵的牡丹,是高不可攀的明月,而我只是山间野草,是暗淡萤火。”沈婉清趴在萧沐怀里低泣,“萧郎,不要忘了我,如果你厌倦了繁花,记得回头看看我。”萧沐被她说的心都痛了,迫不及待地俯下身,无视沈婉清慌乱的神色,摄住那张朝思暮想的唇,吻得十分忘我。一吻过后,沈婉清气喘吁吁地靠在萧沐怀里,轻抚肿胀的嘴唇,闷闷不乐地问道:“你喜欢姐姐吗?”萧沐连忙解释:“不,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娶她只是想达成母亲的心愿,而且,只有娶了她我才能离你近一点。”……
“呕——”
郁璟眼皮一跳,连忙转头,就见隔壁的女孩捂住嘴发出一声干呕,手忙脚乱地打开精灵球……不对,呕吐球。
女孩把头插进去,呕了半天才出来。
不仅她这样,前后左右也有观众发出阵阵干呕,好在大家怕恶心镜头,早上没吃饭就过来了,大部分只呕出一点酸水。呕吐球的密封性不错,郁璟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他哭笑不得,给女孩递过去一张纸。“至于吗?”女孩摆摆手表示不想说话,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坏人起码坏的明显,不像萧沐一样道貌岸然,表面正气凌然,实则干的都是恶心事。“不愧是你,璟导。”女孩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承认这部电影很恶心,导演你赢了。”旁边的人疯狂点头,深表赞同。太尼玛恶心了。还有沈婉清,姑娘你怎么回事啊,他都已经跟人结婚了,娶得还是你姐姐,你趴在人家怀里真的合适吗?观众察觉到不对,当初那封信,沈婉清说顾映雪望着棋局发呆,真的只是没话找话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看她哭觉得好烦啊。”“哭哭哭,就知道哭,这女主真不讨人喜欢。”“卧槽你大喊啊,有妇之夫在非礼你啊!”“恋爱脑吧,现实生活中也有这种人。”……回门之后,沈婉清偶尔会去将军府登门拜访。“婉清快来,”花园中的顾映雪笑得灿烂,“画师要给我们画肖像,你也道:“这不好吧,你们才是一家人。”不等顾映雪回答,萧沐率先开口:“你和映雪本就是家人,不必见外。”话音刚落,沈婉清就小跑到几人身旁,站到了……萧沐的身边。萧母瞥了她一眼,咬牙低骂:“不知廉耻。”顾映雪奇怪:“母亲,您说什么?”萧母立刻换上慈爱的表情,给顾映雪理理耳边的长发:“我说,太阳这么大,别晒着你。”笔落,画成。画中,顾映雪和萧母一左一右坐在萧沐两侧,沈婉清则是站在顾映雪身后,她笑颜如花,微微俯身将手搭在顾映雪的肩膀上,宽大的袖摆落在萧沐肩头。萧沐侧首,面上带着无奈的笑意,不知是在看顾映雪,还是沈婉清。萧沐把画拿走了,挂在书房中日日欣赏。重阳时节,文人墨客有饮酒的习惯,沈婉清带着自己酿的菊花酒再次拜访。“姐姐,你尝尝我酿的菊花酒,今日开坛我就给你送来了。”沈婉清环顾四周,没有见到意中人,心里很失望,“姐夫呢?”顾映雪掀开坛子,夸赞沈婉清:“婉清酿的酒醇厚悠长,是不可多得的佳酿。”“姐姐,姐夫呢?”“你姐夫被人拉着吃酒去了,今天我们二人独享这坛酒。”
沈婉清笑容一僵:“那是他没有口福,对吧姐姐。”
菊花酒入口醇香,入口不觉得辛辣,后劲却很足。
几杯下来,顾映雪醉了。
“来人,帮我扶姐姐回房。”沈婉清熟门熟路地扶她进卧房,褪去外衣,脱掉绣鞋,让顾映雪躺在床里面。“你们出去吧,我来照顾姐姐。”丫鬟很熟悉沈婉清这位表小姐,行礼后乖巧退下。望着顾映雪熟睡的面孔,沈婉清颤抖着手脱去外衣,轻轻躺在她身侧。转头深吸一口气,鼻尖都是萧沐的气息,沈婉清闭上眼睛,深深陶醉了。这是萧沐的床,萧沐的枕头。她正躺在萧沐床上。一想到这里,沈婉清就激动的全身颤抖。……“呕——”梅开二度。先前被渣男伤害,现在被女主恶心的够呛。观众崩溃——我做错了什么你要给我看这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女孩两眼无神,望着屏幕喃喃自语,“我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