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言什么都没有,只能像根野草一样,顽强的生长。
我决定了,以后对顾言的态度好点。
好了,不想了,睡觉。
关掉房间里的灯,我闭上眼睛。
突然"嘭"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该不会是进小偷了吧?
我睁开眼睛,立刻警惕起来。
打开灯下床,穿好拖鞋就准备出去查看情况。
又想了一下,这样子贸然出去会不会不安全。
环顾了一圈房间,没有什么防身的东西。
我看向衣柜,有了!
打开衣柜三下五除二,把衣柜里挂衣服的杆子取了下来,拿在手里颠了颠,可以,沉甸甸的。
我拿着杆子,壮着胆子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迅速地打开所有的灯光,提心吊胆地检查房间里的各个角落,生怕哪里突然跳出来一个人。
等我检查完所有房间,我来到客厅。
就看到顾言连同被子,一起掉在了地板上。
这才明白,那个响声,就是他从沙发上掉下来发出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刚刚差点没把我吓死。
把手里的杆子放在一旁,我朝他走了过去。
蹲在他的旁边,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了几下“喂!醒醒,地板上太凉快起来到沙发上睡。”
只见他没有反应,我又继续叫他。
叫了他好久,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才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我把手贴在他的额头上,瞬间一股滚烫的热气,直冲我手心。
“难怪叫他都没反应,原来是发烧了。”
这大晚上的,一时半会也不好叫车啊!
我起身跑到阳台,看了一眼窗外。
外面的所有东西,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南国一夜入冬,居然下雪了
路面上都是一层层的冰,车轮都会打滑。
我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得比刚刚还厉害了些,这可怎么办。
刚搬来这边,日用品都还没买,跟别说退烧药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