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带着热意的视线看得竟比他伸手撩拨还要难耐,姜湄忽而觉得羞臊得不行,果然这种事,她还是做不来。
想着明日就要与他分别,想在今夜主动与他亲热一番,可他偏偏……
转身向榻前走去,口中故作自然:“陛下勤政,那臣妾先安歇了。”
梁弈本是想多欣赏欣赏眼前美景,可她却转身走了,正当梁弈想起身追去时,又瞧见了让他血脉更加贲张的一幕。
他竟不知道在这纱衣衬托之下,她的背影反倒更让他抑制不住的发狂。
姜湄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梁弈搂着大腿扛去了榻上。
梁弈的动作有些粗鲁、急不可耐,他似是很喜欢她这身装扮,隔着薄纱戏弄了她好一会,直到她招架不住告了饶,梁弈才剥开了那层面纱。
姜湄听他不停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嗓音问她:“你刚叫我什么?”
“我不爱听,你我之间永远只有你和我,莫叫些旁的称谓。”
低哑柔和的嗓音像是在哄骗发烧时的北望喝药。
“叫我,湄儿,叫我。”
今夜的梁弈有些失控,狂野得叫姜湄连脚趾都绷了紧。
“阿弈……”
梁弈吮去她眼角沁出的泪花,看着她迷情沉醉的眼波,捧着她的脸停了一瞬。
姜湄不解的回望,梁弈轻笑,又在唇上吻了一口。
“我们说好的时限,可不许骗我。不然……”
突如其来的“惩罚”,叫姜湄又发出一声轻哼,梁弈拨开她紧咬的下唇,叹了口气。
“我怎得那么没出息?话说得再狠,也不舍得与你置气,你一叫我的名字,我就……”
确实挺像花花的。
姜湄被他话说得情难自已,可自己却是明知故犯,与梁帝一起合起谋来算计他。
心中的愧疚与即将分离的不舍汇聚在一起,动情的在他耳边又唤了几声。
“阿弈,阿弈……抱紧我。”
姜湄的手攀紧了他结实的背,顺着脊梁骨一寸寸向下抚去,酥麻之感顺着她手指所过之处,尽数聚进了腰间。
这一夜两人都失了沉稳,自打成婚后姜湄还没这样热烈的回应过他。
再加上明日分别在即,实在收不住泛滥的爱意。
以至于第二日去给梁帝请安,脸皮儿薄的小宫女与两人见礼时,脸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