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萧伊庭没能如愿以偿。
对着叶清禾那副超土的眼镜,还有小鼻头下紧抿的嘴唇,他恼恨地用力一摔书,“不写了!”叶清禾既没有被他吓倒,更没有向他屈服,收好数学作业本开始写其它的功课。他满腔怒火就如一拳砸在棉花堆里,完全没有受力之处,无趣极了。而他萧二从已是家常便饭,如果哪天他萧二把作业挂在心上,那才真是天下奇观了……“喂,我不写了,你回你自己房间去!”他恼怒地下起了逐客令。她却充耳不闻,只顾着埋头写自己的作业。“我换衣服了啊!你还不走?”他坐在椅子上,长腿自然伸长,架在桌上。她仍是不理。“喂,我真的换了啊?”他掀起一把示威。眼见她还是没反应,他刷地掀起上衣下摆,“我真脱了?”可是,他的威胁再一次以失败而告终……他无奈地放下衣摆,对着她的耳朵吼了一句,“你是不是女人?”问完之后,她还是无动于衷。他沮丧地鄙夷了她一眼,“我忘了,你不是……”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她领口,往下看去,一马平川……坏坏地吹了声口哨,他引吭高歌,“骏马奔驰在平坦的草原……”非但改了歌词,还将“平坦”两个字唱得格外重……可叶清禾就有这份定力,在球场上都能看书看到忘我的她怎么会被他的歌声所饶?“真是个赖皮!”他嘀咕了一声,放弃了与她斗,她怎样就怎样,“有本事今晚在我这睡啊!”他打开电脑。之所以要撵她走,是因为他要玩游戏了,担心她看见他玩游戏会告状,可是,她死活赖在这儿他也没法,他的时间宝贵着呢,今晚要城战,时间马上要到了,他可是城主吧。然而,电脑启动的过程中,他却傻眼了……密码!要密码!谁设了密码?!“怎么回事?”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回头质问她,这是要把他逼疯吗?他似乎明白她为什么一直坐在这里的原因了,就等着看这个结果啊?她不慌不忙地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写作业去了,“萧伯伯让人把家里所有电脑都上了密码。”“……”他心里顿时如同有一只猫爪在挠一般,魂不守舍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只有去网吧了!他抓起外衣就往外冲,可是刚跑到门口,又沮丧地跑了回来,陪着笑脸,“妹妹,清禾妹妹,支点钱……”没反应……当然,最后萧伊庭没能如愿以偿。对着叶清禾那副超土的眼镜,还有小鼻头下紧抿的嘴唇,他恼恨地用力一摔书,“不写了!”叶清禾既没有被他吓倒,更没有向他屈服,收好数学作业本开始写其它的功课。他满腔怒火就如一拳砸在棉花堆里,完全没有受力之处,无趣极了。而他萧二从已是家常便饭,如果哪天他萧二把作业挂在心上,那才真是天下奇观了……“喂,我不写了,你回你自己房间去!”他恼怒地下起了逐客令。她却充耳不闻,只顾着埋头写自己的作业。“我换衣服了啊!你还不走?”他坐在椅子上,长腿自然伸长,架在桌上。她仍是不理。“喂,我真的换了啊?”他掀起一把示威。眼见她还是没反应,他刷地掀起上衣下摆,“我真脱了?”可是,他的威胁再一次以失败而告终……他无奈地放下衣摆,对着她的耳朵吼了一句,“你是不是女人?”问完之后,她还是无动于衷。他沮丧地鄙夷了她一眼,“我忘了,你不是……”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她领口,往下看去,一马平川……坏坏地吹了声口哨,他引吭高歌,“骏马奔驰在平坦的草原……”非但改了歌词,还将“平坦”两个字唱得格外重……可叶清禾就有这份定力,在球场上都能看书看到忘我的她怎么会被他的歌声所饶?“真是个赖皮!”他嘀咕了一声,放弃了与她斗,她怎样就怎样,“有本事今晚在我这睡啊!”他打开电脑。之所以要撵她走,是因为他要玩游戏了,担心她看见他玩游戏会告状,可是,她死活赖在这儿他也没法,他的时间宝贵着呢,今晚要城战,时间马上要到了,他可是城主吧。然而,电脑启动的过程中,他却傻眼了……密码!要密码!谁设了密码?!“怎么回事?”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回头质问她,这是要把他逼疯吗?他似乎明白她为什么一直坐在这里的原因了,就等着看这个结果啊?她不慌不忙地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写作业去了,“萧伯伯让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