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姑娘真能成为自己孙女儿该多好,不知道之永长大有没有这个能耐。
“爷爷,没有。清禾喜欢和爷爷说话呢,每每受益匪浅。”江老眉目舒展开来也真是缘分了,我啊就觉得跟你投缘,我们这也算忘年交了!”“是。江爷爷,清禾也有同感。”眼看江老的茶水喝去一半,她站起来熟练地给他续水。江老呵呵笑了,“同感什么?同感我是老家伙?”“爷爷……清禾不是这个意思!”她急着辩解,露出难得的小女儿态。江之永在一边看着,默默地笑。“清禾,你的书法和绘画都有不错的基础,还在继续学吗?”江之永见过她的钢笔书法,见过她的美术作业,了解并且惊叹于这个女孩的不凡和多才多艺。叶清禾摇摇头,“没有。”“为什么不继续学呢?江爷爷收你为徒怎么样?”江老也听孙子提起过这些,早有意将她收归门下。叶清禾的目光落在她面前的茶杯里,茶叶在碧绿的茶汤里舒展旋转,沉入杯底,她的思绪也随之沉落至那些回忆里,“谢谢江爷爷,清禾学东西杂而不精,又怕吃苦,书画之类的幼时学来也只为陶冶性情,戒浮戒躁而已,实没那个天分再深入下去,江爷爷错爱了。”这,算是婉拒了。说她没天分,怕吃苦,实在是太糟的借口。江老也没强求,让服务员拿来围棋,和江之永对弈。围棋这东西,叶清禾是真的不会了,不过,也没觉得无聊,静静地看,也渐渐能看懂一些,有时候不顾规矩打断两个对弈之人问些白痴问题,常惹得祖孙俩发笑,气氛很是欢乐。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每次江老邀请她共进晚餐,她总是拒绝,于是只好送她回家。刚出茶楼,叶清禾就觉得有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躲进了角落里。她蹙了蹙眉,和江老以及江之永一起往路口走。可是,走了一小段,总是感觉有人在跟着她,她狐疑地回头一看,却没看到踪影。江老好似也察觉了,对她道,“清禾,你的小朋友找你?”江老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真的是付真言……她索性转过身,对着已变得空旷的小巷高喊,“付真言,你出来吧!”静谧。数秒钟以后,一个身影从墙侧后走出。清瘦,高挑,棉衣夹克敞开着,双手插在裤袋里,凌乱的短发在风中飞舞,有几片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瘦削的脸看起带着怯意。在离她两话,也没再往前走。“你是找我吗?”叶清禾站在他对面,问。他甩了甩遮在额前的头发,让眼前的她在视线里更加清晰,沉默着,把目光投向江家祖孙。江老是聪明人,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笑道,“是我这老头子妨碍你们小朋友说话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你得负责把清禾送回家!”江之永听了急道,“不行!爷爷!不能让清禾和他在一起!他打过清禾的!”“哦?”江老询问的眼神看着付真言,当然,眼神里多了锐利。“我不会再打她。”付真言第一次开口说话,语速很慢,沉沉的,像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低压的云层。“难道你是想道歉?”江老含着一丝微笑问。付真言再度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吭声。叶清禾也这么认为了,风里拢了拢自己的围巾,说,“如果是道歉就没必要了,付真言,早都过去了。”付真言依旧没说话,却也不肯离去,固执地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叶清禾等了数秒,见他毫无反应,转身准备离开。刚转身,听见付真言的挽留,“叶清禾,等等。”她站住脚步,回头。付真言朝前迈了两步,。”终于急了?她暗暗摇头,对江家祖孙道,“江爷爷,江之永,我留一会儿,你们先走吧,没关系的。”江之永怎么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付真言在学校的名声太糟糕,“清禾,我留下陪你吧。”“不用了,江之永,我没事的!就算真的有人要打劫我,付真言打架肯定比你厉害!你陪爷爷先走吧!”江之永无语,他怕的就是付真言好吗?可是,叶清禾的态度如此坚决,他的坚持有用吗?最终,在极不甘心地情况下和江老走了,一边走还一边不断地回头。“好了,付真言,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她站在他对面,风吹得她刘海往两边飞。他看见她被眼镜遮住的冻红的小脸,看见她说话时嘴里呼出吧。”叶清禾当真是觉着冷了,这大冬天的,两个人站在街上聊天,别说别人,就连她自己都会认为自己有病!所以没拒绝,跟着付真言实话,她并不想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