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得去问一下其他的几个股东的意思,你们可以先回去等着。”
范永斗兰折镜还想再说话,可是赵敬思已经捧茶了。
这主人家捧茶了,客人自己就应该懂事,知道应该滚蛋了,范永斗兰折镜对看了一眼。无奈只能够先告辞离开。
出了宅子之后,范永斗看着兰折镜说道,“没想到这个赵敬思还真是难缠,咱们来之前没有把所有的消息打探好,这是犯了行商的大忌。”
兰折镜也是一拍大腿,说道,“可不是嘛,我们以为赵敬思年纪小可以轻松拿捏他。”
“没想到这厮虽然年龄小,可是脑子却不迷糊,咱们这一次也是失了算了。”
兰折镜想了想说道,“如果实在不行,我们能不能从田尔耕那边下手。”
“他不是也占了两成的股吗?同时他还是赵敬思的上官,赵敬思是他的下属。”
“由他出马,想来他也不至于敢忤逆上官,我觉得这个事情能够这样搞。”
范永斗听到这话犹豫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如果是别人,咱们或许这样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偏偏面对赵敬思时,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不要这样做了为好。”
“他滑的像个泥鳅一样,何况咱们刚才跟他说话,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显然是不怕咱们。”
“咱们刚才不是已经领教了他的厉害吗?这人心思十分灵通,咱们要是敢这样做,成功了还好,恐怕不成功绝对会得罪他。”
“以后咱们再想做这个买卖,只怕不容易了。”
“再说了,他竟然如此聪明,咱们能想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想不到。”
“咱们还是回去再想想办法,看看如何还是从他这里下手吧,找别人只怕没有什么意义了。”
看着他们离开,手下人回来跟赵敬思禀报,赵敬思招了招手,校尉又退了下去。
赵敬思转过头来看向旁边的瘸子说道,“瘸子,其他人都有活干了,好像你还没有活干,给你找个好活干,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