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时候晚上,除了一些娱乐场之外,灯光其实并不多,很多人天黑了就直接休息。
赵敬思骑着摩托马,走在这石板路上,发出了哒哒哒哒的声音,能传出很远,但是却没有每个不长眼的,因为被惊扰了睡眠,打开窗户骂娘。
在这个时代,三更半夜的有人骑马在路上走,并且没有被巡城的兵丁拦下来,那就只能够说明一个事情。
那就是骑马的最起码也是个大人物,他们要是出来骂几句,说不好被人家记恨上就要倒大霉。
赵敬思回来到皇宫宫门处,发现王体乾竟然已经等着了,他纵身下马,对着王体乾走了过去。
在离王体乾几步的时候,赵敬思向王体乾拱手,“世叔久等了。”
王体乾稍看了看赵敬思说身后两个壮汉捧着的两个箱子,笑了笑问道:“收获如何?应该不会让陛下失望吧?”
赵敬思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世叔放心,今天的收获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绝对会让陛下满意的。”
王体乾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挥了挥手,赵敬思跟他一起往皇宫里面走。
王体乾看着赵敬思,淡淡地说道,“刚才我,田尔耕,魏忠贤三人都在御书房里面。”
“咱和田尔耕就不必多说了,你也知道,咱们是同一个阵营里面的,自然希望你好。”
“我看魏忠贤虽也是很期望你好的样子,只是我与他相识多年,看他皮笑又不笑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有多恨你呢!”
“我猜他今天晚上回去连觉都睡不着。”
这皇宫的晚上有些空旷,两个人都不敢大声说话,怕把话传到太远的地方去。
身后跟着这个小太监,倒是把赵敬思和王体乾说的话,都听在耳朵里。
可是他是王体乾的干儿子,就算听到这些话,也不敢外传出去。
他心里在想一个事情,都说王体乾是想把赵敬思认作自己干儿子,只是赵敬思仿佛有点不太愿意。
如果赵敬思有一天改变了心意,愿意认王体乾做干爹,但是他到底算是自己的弟弟还是兄长。
只怕以赵敬思那个心气,不愿意给自己当干弟弟,只怕咱还得喊他一声干哥呢!
赵敬思轻声说道:“这些不必多说,就如同我上次跟世叔您说的一样。”
“咱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已经稳妥了,自己打没打他的脸,那就他自己怎么看。”
“其实我们跟他走的不是一条路走,他非要多想,咱们也没有办法。”
王体乾点了点头,认同地说道,“这说的也对,只是我看他这心态就不正常。”
“人家都说,咱们做太监的心坏,看不得别人好,捧高踩低得很,十分凶狠。”
“我说人家说的也对,你是说我当年为了往上爬,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赵敬思站定脚步,就是把旁边王体乾惊了一下,赵敬思看着王体乾认真说道,“世叔我们放心,世叔能安安稳稳富富贵贵地享受后半生。”
王体乾心里有些暖,说道,“那我可就要信任你了,以后我出了事情孤苦无依的,你可别忘了世叔。”
“起码要扔上几块肉骨头,当世叔狗一般养着也是挺好的,起码能活着就不错了。”
赵敬思突然很认真地看着王体乾,说:“世叔对我是有恩的,我心里清楚,我赵敬思绝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虽说以后世叔若是时运不济,真到了那一步,说句不好听的,我估计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要是我下场还好,那世叔记得来找我,我给你养老。”
王体乾看得出赵敬思说的这些话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他是真的有点感动,说道,“咱也就那么一说,你有这份心,我心里很感动。”
“只是陛下春秋鼎盛的,我年纪大,我是会走在陛下前面的,陛下对我极好,倒不该有那一天。”
赵敬思叹了口气,可问题是就怕这朱由校活不久啊。
赵敬思想到什么,在王体乾的耳边想说点话,但这里太空旷,说话又怕被外人传出去。
王体乾懂了他意思,对身后小太监挥了挥手,“你退至30步之外。”
小太监一愣,跑到三十步外才站住了脚步。
赵敬思和王体乾继续往前走,赵敬思说道,“世叔,我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我其实有个本事,就是懂得看相,并且本事相当不差。”
“我看替咱们陛下看过相,也替那魏忠贤看过相,我看到他们的以候,只怕都不太好。”
王体乾听到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