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人,我们才没有办法改变大明。”
“现在越来越糜烂的局势,依我看我们应该更加支持辽东的边境。”
“给他们更多的银子,给他们更好的兵器,这样才能彻底解决边患。”
“要靠赵敬思这种人,那是根本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的。”
卢象升看看陈况勇只觉得有些可悲,像陈况勇这样想法的官员不在小数而在多数。
尤其是东林党的官员,基本上都是这样想的。
他们心目中他们呆坐在朝堂之上,打扮的羽扇纶巾的样子,就能够使强橹灰飞烟灭的情况,可,事实往往不是这样的。
依卢象升的心思来说,还是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情。
让懂得打仗的人去打仗,要懂得治理百姓的人去治理百姓,而不是像他们这样空口白牙的谈论天下大事。
卢象升看见陈况勇辽东的句子已经彻底烂了,那些辽东的边境根本就不可靠。
他们作用了太多的利益,每年从朝廷拿到了太多的银子,他们根本就不会去解决建奴。
这些事情别人看不出来,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
如果想要解决建奴,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训练出一支可靠的军队,而不是只是蓄意在辽东加满。
“依我看来,赵大人所做的事情才是对的。”
陈况勇彻底的疯了,他看着陈况勇说道,“你疯了,你彻底的疯了,你竟然向着那赵敬思说话。”
“你可想明白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今天你的话一旦传出去会为你带来灭顶之灾,你会被当成一个奸臣。”
“难道赵敬思能做的事情,别人难道就不能做吗?”
“就算真的要重新竖起一支军队,那也不应该是赵敬思去,别人也能够去,甚至是我也能够去,我绝对做的比赵敬思还要好。”
“卢象升啊,卢象升,你已经被那赵敬思迷惑了。”
“他可不是善男信女,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你知道他杀了多少的人。”
“他心狠手辣,他还与民争利,他挣了多少的银子?”
“如果不是有他这样的大贪官大奸贼,我们大明应该会过得更好的。”
卢象升觉得已经完全没有必要跟陈况勇说话了,因为他的心思跟陈况勇完全不一样。
在陈况勇的心目中,他所想所思的都是错的。
原因就是因为他跟现在主流的文官的想法都不一样。
卢象升叹了口气说道,“陈兄,到了今天,多的便不用说了。”
“你无法劝服我,我也无法劝服你,恐怕在你的心目中,我以后也不过就是个奸臣。”
“既然如此,我们两个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二人割袍断义便罢了。”
陈况勇没想到卢象升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他眼神之中透着失望,怒其不争。
他叹了口气说道:“事到如今既然已经下定主意,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今天所做的事情,你要明白你所做的事情是回不了头的。”
陈况勇无痛心执手力,说完这些话定定地看着卢象升,只希望卢象升回心转意。
他们已经是多年的好友,他希望卢象升是能够重新回到文官的怀抱当中的。
只是卢象升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显然陈况勇等不到他回心转意的这一刻了。
陈况勇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那么多年的好友,我也知道你的性格。”
“我当然是劝不得你的,但是我不能够跟你在一起走这条路了。”
“你所做的事情我并不认同,我还是觉得咱们东林党人做的事情才是对的。”
“如果将来你所做的事情应为你带来祸害,我必定救你一命。”
“只是今天我们两个没有必要再聊下来了,告辞。”
陈况勇走了。
卢象升看着离开的陈况勇,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跟陈况勇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如今只能够分道扬镳,只怕以后也再也回不到那种把酒言欢的鹅热死了。
卢象升看向旁边的管家问道,“你觉得我今天做的事情是对是错?”
管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卢象升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管家想了想,看着卢象升回答道:“老爷,其实我对朝堂事情懂得不多。”
“但是我们没有怎么读过书的人就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得知恩图报。”
“这是之前您出事的时候,我们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