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就是白日里那个杜清烟的叔父,也是剑宗炼剑堂的堂主。”
6羽感激地笑笑点了点头,然后跟在清河身后,一起来到混元真人的石屋。“清河、6羽求见师祖。”两个人规规矩矩地报名而入。只见混元真人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如同睡着一般。在他的旁边,垂站立着一个相貌威武的中年人,红脸膛,黑胡须,浓眉大眼,是不怒自威,但是在混元真人面前,也乖乖摆出一副谦恭的架势。混元真人张开双眼,用手向红脸汉子一指说道:“6羽,这是炼剑堂的杜明远,算起来是你们的师叔,来找你有点事?”6羽和清河一起见礼:“见过杜师叔。”杜明远目光扫了扫6羽,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师侄,今日擂台比武的杜清烟,是我本家侄女,她匆忙落败,连自己的火鸟符也没有道:“火鸟符?是什么东西?没见到啊,该不是给火烧掉吧?”杜明远双眼死死盯着6羽,但是却觉不到一丝破绽,只能略带失望地说道:“看来那块灵符真没被6师侄见到,估计确实被火烧毁。”摇摇头,杜明远转向礼元真人,低头施礼:“师祖,真是打扰了,明远先行告退。”混元真人毫不在意地挥手说道:“没事,不过话说回来,我们道宗弟子手脚最规矩,你看就连我出门的时候,这间石屋都大门敞开,却从来没丢过什么东西,哈哈——”杜明远扫了一眼空荡荡的石屋,然后在混元真人笑声中,逃也似的离开道宗驻地。混元真人挥挥手:什么事你们也去吧,不过以后道宗弟子想要炼剑可就难了,都把人得罪光喽。”“师祖,本来就没指望他们炼剑堂的人,我那把流水剑还是在集市上购得,这比试本道。心里有数——呵呵,那个小丫头起码半年不敢出门见人了,你小子还真够损啊。”混元真人翻了翻三眼角,也是一脸坏笑。回到屋内,6羽的心中这才恢复平静,刚刚那个杜师叔明显是没多少善意,问话的时候暗暗用灵识笼罩自己,要是自己稍微有点异常,肯定会被他紧追不放。看来以后行事更需小心谨慎,否则被别人怎么玩死的都不知道。6羽心中又警醒一阵,然后灵识重新浸入记载通灵符的那块玉简,细细读了几遍,直到完全记牢之后,这才将它攥在掌心。摊开手掌,一滩白色的粉末从他的掌心飞落。随后从白面书生那里得来的其它几块玉简也都被6羽记牢内容后一一变成粉末。“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东西记在脑子里,别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现。”6羽心中这样告诫自己。但是他并不知道,在修真者之中,还有很多方法可以强行探知他人脑中的奥秘。翻滚火焰从杜清烟头上呼啸而过,然后消于无形,似乎对她没有一点伤害。杜清烟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难道对手就这样放过她,这家伙难道也懂得怜香惜玉,还是一时心慈手软?直到确定火焰彻底消散,杜清烟这才放心,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头顶似乎有点异常灼热。心中一慌,杜清烟连忙伸手去摸,头上已经是光秃秃一片,三尺青丝消失不见,只有手背上沾了一层黑糊糊的焦灰,同时也嗅到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杜清烟脸色顿时大变,口中惊呼一声,满脸怨恨地抱头飞奔擂台,身后传来6羽不咸不淡的一声承让。擂台上重新恢复清净,虽然大火烧了好一阵,但是擂台依旧丝毫未损,足见其坚固。“道宗6羽获胜。”裁判大声宣布比试结果,按照规定,只要有一方下台,就算失败,哪怕是你自愿跑下去的。6羽恭敬地向师长躬身施礼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下了擂台,迎面射烧毁对方的头也不算过分,比烧掉衣服要强百倍,虽然二者同样能起到惊退杜清烟的功效。6羽的安然获胜叫道宗弟子是精神大振,因为在之前比试中,另外两位进入第二轮的同门已经惨遭淘汰,6羽是目前硕果仅存的一个。当全部六十四场比试结束之后,众人就各自回归驻地。坐在桌前,6羽满脸疑惑地打量着眼前这片古怪的东西:质地犹如兽皮,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符文,中间则融合了一根赤红羽毛。这件东西是那只火鸟在消散之后留下来,被6羽抢先一步得到,6羽掀起火浪,主要就是为了转移大家注意,率先取得此物,而烧毁杜清烟的头,则是对她小施惩戒,同时也让她一时间无暇顾及此物。否则对方要是当时在台上直接索要,6羽也不能厚着脸皮说没拿。翻来覆去看了半天,6羽也不明所以,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从储物袋里面翻出几张兽皮,摊在桌子上。果然,兽皮质量和这一张差不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