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很般配”。
傅辞低笑一声,他的木木,果然很聪明。
吹了声口哨,黑风像威风凛凛的将军飞奔而来,停在姜木木身旁。
明明呼唤它的是他的男主人,它却好似明白这个家的地位,自动停在女主人身边。
姜木木看向傅辞,眼睛弯弯的,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丝挑衅:“傅先生,我想黑风也快要换个名字了”。
傅辞松开手上的缰绳,走到黑风身边翻身上马,将手递到她身前,满眼宠溺看着展现自己脾气的小女人,薄唇轻启:“乐意之至”。
姜木木莞尔一笑,将手搭在男人的大手上,下一秒就感到天旋地转,一眨眼细软的腰肢贴上男人的手臂,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傅辞先是慢慢绕场走了一圈,待她适应后让黑风慢跑起来。
骑马没有姜木木想得那样轻松,大腿内侧被磨得生疼,屁股一上一下地颠着。
忽然,屁股被打了一下,男人将头慢慢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放松”,似亲密时的低语,让本就模糊的关系暧昧不清。
姜木木脸红到了脖子根,自有记忆以来,从来没被人打过那个地方。
以前在孤儿院犯错时,院长妈妈会拿着藤条打手掌,打得手心通红,手是疼极了,心中却没有多少羞耻。
屁股上的触感好像还在,让人感到火辣辣的。事实却是男人轻轻打了下就移开了手,本分地抓着缰绳。
一低头就看见男人的手,因为用力的原因青筋毕露,一想到刚才这双手干了什么,姜木木的温度快速升高,背上出了薄薄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