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跟大堂哥二堂哥说,这些金耳雪耳都是自己存放在房间里的。
至于大堂哥与二堂哥会不会相信,她根本不用担心。
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就是以前藏在床底下的,估计他俩也只能相信。
不知不觉已经腊月二十六,来铺子买东西的人越来越多。
即便姜泉不住地去别的店铺搬来货物填充自家,铺子里的东西仍然供不应求。
特别是金耳雪耳,在这一天也销售一空。
没买到的顾客还很生气地抱怨一通。“你说你家开的什么店,竟然连货物都备不齐。”
之前他买过一次雪耳送给父亲,老人家炖煮用了之后,感觉腿脚都灵便不少,身上这痛那痛的也消失了,现在吃嘛嘛香。
所以老头子特意叮嘱儿子再买一些回去,不拘贵贱,买个几斤存放在家里也行。
姜成一点没介意顾客的语气,赔笑道:“实在对不住,咱家种的金耳雪耳一年也收不了多少,客人如果真的喜欢,请年后再来。”
小堂妹说了,年后她有一批金耳雪耳可以采收,但数量不多。
这名客人哼一声,问:“年后是哪天?”父亲正等着吃它养身体呢。
“当然是过了正月后。”正月里肯定是没雪耳了,即便铺子开张也只能卖点儿糕点之类。
客人点头:“那我过了正月再来。”
说着还拿出一张名帖:“若你家雪耳到货,也可送去我家,嗯,送个三两斤的也行。”
“好。”
姜成接过一瞧,上面竟然写着魏记金银等字样。
送走客人,三兄妹关门盘账。
铺子里已经没有货物,再开着也没意思,索性在门外挂上“货物售罄,掌柜回家过年,正月二十八开张营业”字样。
店铺账房内,姜成将算盘打的啪啪响,终于算出这两个月的盈利情况。
“刨除金耳雪耳本金,糕点的本金,还有铺子里的所有支出,共盈利一千六百三十六两银。”
姜成刚说完,就听姜泉不可置信地尖叫:“天啊!这么多?”
“大惊小怪!”
姜成白弟弟一眼,得意道:“这些盈利里头,没包括家里剩余的一百二十个红漆匣子,两百多个竹匣子。”
也就是说,利润不止那些,还包括存留下来的好多匣子。
“为啥能赚这么多?”姜泉不能理解。
姜成:“大头都是金耳雪耳挣的,除去那两样,余下的也不算多。”
说着又拿出一本账本递给樱宝:“这是进货账,你瞧瞧对不对。”
樱宝翻开查看。
里头记录从各个铺子进货的数量以及钱数,有的标明已经付过货款,有的还没有。
没付款的就包括自家的金耳雪耳,大伯家的金耳雪耳,还有二伯家的,姜成自己的。
精品金耳的进货价,按照一斤十五两计算,雪耳则一斤十两。
姜成:“这些货款我已经放到一旁,等会儿就拿给你。其余的我想送去钱庄存着,再拿银钞回去分给大家。”
这些金耳雪耳的货款不是小数目,自己一路带回家恐怕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