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二楼雅间,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坐在码了两三层各式菜品的桌子前。
一手拿着个大鸡腿一手拎着酒壶对坐在下首胡吃海塞的四个随从说:"吃,就知道吃,你们说说这家酒楼的菜怎么样。-"
其中一个叫刘猛的灌了口酒答道。
"将军,你就看这么些个空盘子就知道,你别说军营就是将军府里怕也没人家做的好吃。"
是啊,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其它三人也附和着。
"人家厨子是怎么炒的菜,难道有特别的方法?"
"喂!小二!把你们掌柜的喊上来我有话问他!"
小二听到喊话噔噔噔地下楼喊掌柜的去了。掌柜的上到二楼推开雅间的门就看见一英武不凡的少年人大咧咧地坐在凳子上。
"这位客官,不知喊小老儿有何吩咐?"
"你这菜品是怎么弄的这么好吃,不苦不涩一点怪味没有,全大梁可能也做不到吧?"
"客官,你有所不知,我们酒楼的菜蛋肉鱼都是每天早晨新进的,绝对的新鲜。大师傅的手艺也是没得挑,所以才可口。"
"老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现在我们大梁所售官盐都有苦涩之味,你这却全无这些味道,是何道理。"
"这个……这个……"
"怎么,不愿说?不敢说?不好说?"
"这位客官,瞧你这话说的,哪有什么不愿不敢的。"
"那为何如此吞吞吐吐,一点也不爽利。"
"这个是我们酒楼的一个秘密,不方便与客官讲。"
"老头,我是回家探亲打此地路过,因腹中饥渴才打听到此处,听百姓说这几月你们醉仙楼是声名鹊起天天的客满,可是赚了不少的银钱,怎么怕影响你们生意。"
"要不我通知当地官府就说你这酒楼与土匪勾结,有聚众造反的嫌疑,不怕封了你这酒楼。"
掌柜的头上见汗有些撑不住了,又见这位说话的公子绝非等闲之辈只好如实讲来。
"小老儿与公子实话说了吧。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这盐有些不同罢了。"
"盐有何不同,差别又会如此之大。"
"其实也没什么,盐还是官盐,只不过……只不过……啊,对,是过滤蒸馏了一下。"
"过滤,还蒸馏,这什么意思?"
"其中原由,小老儿也不知晓,都是城外楼山村一个叫董田的弄好送来一些,估摸着酒楼用完,小伙子再给送来。"
"哦,是这样。走,去结帐我要去会会这个叫董田的。"
"公子,公子,这个董田是个好小伙子,可千万别难为人家呀。我们酒搂这几个月可是全仰仗他了。"
"怎么会呢。有如此好法那是造福社稷造福百姓的大好事,此人应该得到奖赏才对。"
楼山村,董田家。
这几日,董田和杜诗羽正忙碌着做粉条。院子里盘起了锅灶,架上大铁锅。打芡,和粉,开面,下粉再到架子上晾条。院子里已经挂满了冻得硬梆梆地粉条,得有个几百斤。在房前也码着己经干透捆好的粉条。
"董田!董田!有人找!"
董田抬头一看,是村里的李大叔。
"李大叔,谁找我。"
说着董田从院子里迎出来,看见李大叔领着五个人往院门这过来。这几个人都牵着高头大马,个个英武,为首的是个二十上下的年轻小伙,皮囊不错但比自己还是差了那么一丟丢。
"董田,就是这几位找你,哦,你们聊我就先回去了。"
"李大叔,回去啊,慢些走。"董田客气着。
"不知几位找在下何事?"董田不知几人底细,沒有请几人进屋。
"我们是为了你那细盐方子而来。"年轻小伙开门见山道。
董田早就想过细盐的事瞒不了多久,可也没想到才挣了几十两银子就有人找上门来。
"呦,这位兄台,什么粗盐细盐的我怎么听不明白。"董田不知对方底细,故意打着哈哈。
"在下虎牢关骁骑将军欧阳峰。这几年在边关我深知这盐的重要,即便地方百姓也多有粗盐中毒的事情发生。所以我等特意前来请阁下相助。"
"欧阳峰!西毒欧阳峰?年轻版的西毒?你们几个谁是东邪?谁南帝,北丐?"
"胡言乱语,什么西毒,又哪来的南帝北丐?"
欧阳峰以为董田有意拖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