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中亦掺了东西,两边儿掺的药还不一样,僖妃那儿的药性是比贵妃那儿的强些的,不过乔太医说,再怎么强那作用也不是一两日就能看出来的,亦是须得佐了旁的才见效。”
“另外,想来是因贵妃的病,万岁爷对贵妃收了些防备,自贵妃病后,约莫是从去年腊月开始,贵妃用的香丸中药量便逐月减少了,这个月的香丸里的药甚至都微不可查。”
魏启说罢,忍不住上前一步猜测道:“主子,您说万岁爷是不是打算给贵妃子嗣了,不再防着人了。”
玉琭轻叹,微微摇头:“只怕并非不防备,而是不消得防备了,就贵妃的身子,便是她有意瞒着,明眼人一看也知她怕是这一年半载的也不能有孕的。”
“贵妃同万岁爷自小亲近,从小到大,凡有病又灾皆是太医入府诊治,贵妃什么底细万岁爷想来最是清楚不过了,再加之同赫舍里氏沾着血缘的女眷多少有些心肺上的毛病,万岁爷见贵妃抱恙,怎会想不到这茬事儿。”
“贵妃说起这个,总信誓旦旦的,总觉得那王太医收了她家的银子,定然能将嘴闭得严严实实,然在我看来,后宫女眷甭管谁的动作万岁爷都一清二楚呢,乾清宫下头养的奴才可不是吃干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