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钱治疗呢!”
“你贪的那一半钱,是我媳妇的救命钱,这个事情你如何解释?”
王富贵紧握着拳头,闷声说:“车出故障我也不清楚,但是赔偿的时候确实我拿了一些,那是严家威胁我让我配合演戏……我,我也不想无缘无故丢了三个月的工资,只能屈从……”
谭永年眸子漆黑,神色冷肃,“你可以继续编,旁边的同志都在记录着,但凡有一句你在说谎,整个事情的性质就不同了。”
至于怎么个不同法,法盲的众人不知道啊,但是不耽搁他们往严重方面想。
“富贵啊,你怎么出去一趟变成这样了?人家同志都寻上门来了,你就一五一十地说了吧!”
“人家同志都办过多少案子,是真是假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咋这时候还耍心眼儿呢?”
“对对,说不定局子里的同志们已经将事情给调查清楚,只等着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
这句话人人都知道啊。
大半年过去了,王富贵内心的煎熬丝毫不少,一直多方面打听关注着胡安阳。
谁都不是生来就是恶人,即便当初欲望驱使着他犯了错,但是等事情过去后,经过时间的沉淀,罪恶感一点点升腾起来,变成了噩梦,一次次拷问着他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