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她一声不吭走到门口抱着双腿蹲下,胃部扭曲的疼意,让她身子轻颤。
下乡的时候她身子单薄,加上艰辛劳作,她更是觉得日子难熬,那时候她的胃就很怕饿了。
他上了中间的楼道,一步三阶,到了三楼后,拿出钥匙打开门一点都不迟疑地直接带上。
他们俩就是搭伙过日子,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吧?
“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趁着铁门没关,抓紧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怕人误会,从而耽搁我之后的相亲……”
徐安阳侧头看过去。
徐安阳微蹙眉头,自己脑子里对俩人仅有几次的亲热都模糊了。
徐安阳抿着唇瓣,手忍不住捏着衣角揉搓。她想说什么,他怎么都能猜到?
徐安阳搓着手跺脚,余光看到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走近。
徐安阳听了这话,脸先红了红,“你,你怎么来……”
徐安阳眨巴下眼睛,又问:“那你现在……”
返城的时候,她身体被养得极好,容貌正盛,被冠以厂的名号。
那青年笑着摆手,“没事,书放在这里就行,我待会收拾。”
钟景同摇头,冷酷地说:“不能,夫妻俩之间没有感情,为了孩子而结合,只会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
后来她因为钟景同偶尔伸手帮扶她一把,才后知后觉明白有男人依靠的好处,就主动提出跟他搭伙过日子。
之后她的身体被调养好,身上长肉了,甚至她还长个了。
“我们之间能……”
三月份的晚上还带着春寒,她裹紧身上的外套,想了想站在大门口静静地等着。
所以她竟生出与他重新开始荒唐的念头。
眼见她一如之前般又要毫不犹豫转身离开,钟景同心里的怒火几乎达到顶峰,琢磨出不少让她感同身受的法子。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门,“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