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人与贞昭仪都是三月怀上,大致也只相差几日。
“当真是可喜可贺呀。”贞昭仪嗔怪道:“只是吴妹妹有喜也不早告知我,咱们也可一起商讨商讨。”
吴美人歉意,说出自个家乡有着未到三月不可说出的习俗。
“原来是这样。”
安贵妃白了吴美人一眼,便嘲讽江山奈牌子都快被皇上翻烂了都还未见到好消息。
江山奈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安贵妃说得也不错,相对旁人来说,自己得宠次数较多,还日日都喝着坐胎药,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微微一笑:“现在无缘罢了,妾也不能强求,该来也会来的。”
皇后娘检查着册子,太医诊脉结束也确认吴美人有孕三月。她便赏赐了吴美人。
江山奈回到永秀宫也让于福拿些好东西给吴美人。皇上也与江山奈一同吃着晚饭。
紫芙不顾江山奈与皇上用餐,慌忙的上前告知皇上,重华宫出事了。
皇上停下筷让她继续说下去。
紫芙小心翼翼道:“二皇子殁了。”
皇上手中的筷子瞬间砸在桌上,“哐啷”一声也好像皇上此时的心情,承允身子不健全,皇上虽说也不喜爱,可那也到底是他的亲生孩子。听见去世的消息也会心悸。
江山奈与皇上来到重华宫,仪婕妤抱着二皇子痛哭流涕。文妃惶恐瘫坐在地上。
见到他们到来,仪婕妤抱着孩子重重的跪在地上:“皇上,文妃娘娘闷死了咱们孩子。”
皇上大声喊着文妃,眼里都是失望。
文妃惊慌失措的趴到皇上脚边:“皇上,不是妾,妾来的时二皇子早就已没气了。”
仪婕妤红着眼说:“你还狡辩,妾只是晚来几一会儿只瞧见文妃娘娘一人。皇上若不是她妾不当真不敢相信啊。”
文妃惶恐,但脑中还是能想到为自己辩解的话,将王皇后比喻着她,被人污蔑都说不清。
皇上神色淡淡,只是那语气阴冷,质问着文妃为何会来重华宫。
文妃吞吞吐吐,口中一直都是妾。
皇上见文妃说不出话,他不由的冷笑一声,什么原因都说不出还有什么资格将自己堪比王皇后。
皇后娘娘也来到重华宫:“文妃连来重华宫的理由都说不清?,既然这样,想是她特意来害死二皇子的。”
“不是,是妾……妾头发大量脱落,太医也束手无策,妾听闻仪婕妤那儿可治好的方子才想着来寻她。”文妃生怕皇上不信,用手轻轻抓下便有一大把头发在手中:“皇上,若您还不信可以去问问太医。”
皇上便询问文妃那治好脱发的方子是如何得。
“庆兰说无意在仪婕妤口中得知。”
皇上冷眼看着庆兰,她急忙跪下,颤颤巍巍:“皇上,奴婢……奴婢”
文妃催促她:“快交待清楚啊!”
庆兰抬眸看了文妃一眼,沉下心,一口作气的开口:“皇上,仪婕妤并没有这样说,奴婢也不知道文妃娘娘为何会来到重华宫。”
闻言,文妃震惊,她没想到庆兰会背叛她:“你胡说什么?不是你当初让我来问仪婕妤?”
“娘娘,奴婢当真没有。”
仪婕妤急忙道:“皇上,妾也没有说过这话,何况问妃娘娘脱发妾也不知有这事。”
皇后想到了安贵妃,便将她的话告知:“皇上,文妃脱发后宫也不知有这回事。安贵妃去探望文妃,文妃也不让人进去瞧。”
“皇上,是庆兰与仪婕妤联盟陷害我啊,二皇子是个跛脚,仪婕妤想借我的手除掉他。”
“够了,”皇上指向庆兰:“什么跛不跛脚,如今连你的侍女都说了仪婕妤没有说过这话,你还想说什么?”
仪婕妤样子本就温柔,加上双眼还挂着泪,倒是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偏向她,她哽咽道:“皇上,承允是妾的孩子,妾虽说是商户出生,可妾也知道虎毒不食子的道理。”
庆兰破罐子破摔,索性将事情说出口:“皇上,奴婢还有一事要报,文妃娘娘她让自己小产陷害沈选侍然后再让皇上间接厌误江昭仪。文妃娘娘一向不喜江昭仪。”
“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害让自己小产?日日夜夜都盼着有孕。”文妃指着她:“我对你这般好,你竟还联合她来对付我!”
“因为娘娘的孩子保不住才想着找人来陷害。”庆兰一字一句都诚恳,眼眸都是痛惜:“娘娘,就是您对奴婢好,奴婢才不忍心让您误入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