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好似中了风寒,但……”
太医吞吞吐吐让皇上一脸不耐烦:“但什么?”
“娘娘的脉象比较乱,不像是感染风寒,而像是用药干扰贵妃娘娘身体,让她患上风寒之症。”
“怎么回事?”
白若看向江山奈,再抬头看着皇上:“皇上,奴婢不知,懿嫔娘娘前脚刚离去,贵妃娘娘便身子不适。”
“你意思说是本宫下药害了你主子?”
“奴婢不是这意思,只是懿嫔娘娘刚走,贵妃娘娘恰巧变成这样。”
好一个恰巧,话里话外了当说她是想让贵妃娘娘生病,江山奈也没有着急去洗清症状,等贵妃醒来,她再慢慢来。
皇上也没有相信白若一言,他与江山奈一样等着贵妃清醒再来探究事情。
过了一会儿,床榻上的人咳嗽一声,白若便走过去将人给扶起倚靠床背。贵妃脸色苍白虚弱,她开口第一句便是责问江山奈为何让她感染风寒。
“贵妃娘娘说这话妾当真听不懂,妾为何要害您?”
“本宫不就责骂你几句,你心怀恨意,才想着让本宫吃苦。”
安贵妃这话也当真有理,下手动机也明了。
“娘娘说得在理,可是妾没有未卜先知,不知您会忽然间让妾来到承杏宫。”
安贵妃面向皇上,眼中的泪花慢慢下落:“皇上,妾让懿嫔妹妹来承杏宫是想与她好好搞好关系,谁知道她协助宫权后,便以下犯上,妾不得已才责骂她几句,也不曾料想她会趁妾离去一会儿在妾的茶水下药。”
“懿嫔不是这样的人。”
安贵妃的话皇上不太相信,在他心中,江山奈属于不争不抢之人,在后宫都是安分守己,受欺负都不会告状,如今将她说成这样子,倒让他认为安贵妃变化不少,从性子爽快到争风吃醋之人。
“皇上,妾从前也认为懿嫔不是那样的人,可她偏偏做出这样的事,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承杏宫都是安贵妃的人,任她怎么说都是对的,索性江山奈也不再与她在这方面硬吵。
“贵妃娘娘,妾想问一问娘娘中的什么药?”
安贵妃虚弱的瞥她一眼:“你自个下的药还需问本宫?”
江山奈便看着太医,许是受不了江山奈的眼神,他道:“懿嫔娘娘,贵妃娘娘中了骨散。”
“既然贵妃娘娘说是妾下的骨散,便想问问妾下药之时承杏宫的宫人都在干嘛?”
偌大的承杏宫,一个宫人都不在殿前伺候,说得不好那便是宫人没有将主子放在眼里,再仔细一推那是安贵妃得意支走宫人。
安贵妃蹙眉,她这样说只是想让江山奈百口莫辩,周围都是她的人,江山奈想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可她偏偏去询问宫人在干嘛。
“懿嫔莫非为了自证清白才说上宫人?”安贵妃便看向皇上:“皇上,左右妾无大碍,懿嫔妹妹说不是她那便不是她。”
“贵妃娘娘还未回答承杏宫的人都在干嘛?娘娘宫人竟无人在跟前伺候,倘若下毒药,丢性命可怎么办?娘娘不如趁机好好检查她们,让内务府换一批宫人较好。”
“懿嫔说得有理,贵妃,你宫中的人是这般不会伺候主子?”
“皇上,妾与懿嫔有私密话要说,便让人都退下。”
“贵妃娘娘可不要被旁人给挑唆,周围没有人瞧见妾给娘娘下药之举,万一是被那个人收买下药后转移到妾身上那可不好。”
“贵妃,是谁指认懿嫔下药?”
面对皇上质问,安贵妃摇了摇头:“没有人告知,懿嫔妹妹前脚离去,妾身子便不适,太医来请脉时告诉妾中了骨散,强撑着意识让白若请您过来,随后才昏睡过去。”
“所以娘娘就这般认定妾下了骨散?”
安贵妃不敢坚定的说江山奈下了药,一来没有人瞧见二来还是在她的宫中。直接说一定是江山奈下的药难免会让皇上怀疑什么都没有情况下就这般确认,倒是她的问题。
“除了你本宫还不知道该怀疑谁了。”
江山奈向皇上欠身:“皇上,妾请求皇上严厉审查,若当真是妾,便随意由安贵妃惩罚。”
“也好,那便让皇后来好好查一查。”
“皇上,皇后娘娘一向与懿嫔交好,若由皇后娘娘来审查,对妾来说不公。”
为了公证,皇上便让古大海去调查清楚,他前朝之事繁忙,没有多的心思来处理这些问题,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