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切如霍邱所料,霍春渡一听见娇娇气气,脸上满是认同,点了点头,又有些犹豫得看着是书上的荷包,霍春渡咬了咬牙。
脸上装作不在意,嘴里也满是嘟囔嫌弃“说的确实不错,看着这个荷包,和那个没脸皮姑娘一样娇娇气气的连点风雪都守不住。”可身体却满是实诚的快速跳过窗户,手脚麻利的爬到树上,将荷包拿下来。
垂着眸子,有些焦急的吹掉荷包上的白雪,可吹完之后,感觉还是有些湿润。眼里满是焦急,忙把荷包塞进胸膛里,过来一样感觉隔着衣服可能不能烘干荷包,忍着寒气将荷包直接碍着胸膛放置,冻的霍春渡一颤。
赶紧跑回书房,让外面的小厮。生几个炭盆,他要马上把荷包烘干,要不然里面的香料什么的长霉了,可就麻烦了。
虽然,这个荷包味道很奇怪,里面的也不知道塞了什么香料,可他也不好把人家的东西弄坏吧!
何况,他已经决定总有一日亲手把荷包丢给那个没脸皮没眼光的姑娘。
急里忙慌的靠着炭盆,用手拿着烘干荷包,和看着手里的丑荷包,就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时不时贴在嘴边闻着它的味道,有些难以接受自己之前的愚蠢行为,不敢置信自己愚蠢的霍春渡闭了闭眼睛,脸上满是羞恼。
可手上的活不停,仔仔细细的时不时翻一下荷包,让他均匀的受热,一点也没空管自己被炭火烤得灼热的双手。
荷包随着炭火的烘烤,一股热雾涌起,闻着越发明显的有些奇怪的青草味,霍春渡感觉胸膛有些闷闷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感觉很是胸闷疼痛,嗓子瘙痒难耐,猛地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洒在了炭盆上,炭盆“呲呲”一阵煎烤,空气中莫名有些血肉的焦糊,混着新鲜的铁锈味,还有股子奇怪青草味,几种味道叠加,甚是奇妙难闻。
霍春渡的一口血,吓得在一旁偷偷看戏的霍邱,吓得脸色一白,猛地上前扶住喷血后,晕倒倒地的小少爷,皱着眉着急朝屋外的下人大喊“快去请军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