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刘楚楹闭着眼,死死的咬着嘴唇直到鲜血淋漓,切身体会了一把别人用尖刀在她肚子里划拉的感觉。
到后面已经疼得麻木,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怎么的画面变成了送亲队伍离开京都的那一天。
刘煦不停的追着她的马车,嘶声叫着阿姐。
“煦儿......”
她仿佛经历了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语气万分悲戚。
不知过了多久,她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药香味,身体像是飘在云端,而后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她下意识的扭开头。
隐约听到月桃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公主,喝了药就没事了。”月桃语气十分担忧,见刘楚楹不配合,也是狠心的摁住了她的头,给了周辞安一个眼神,示意他来喂药。
周辞安除了面对都兰之外,还是第一次喂别人吃药,不过秉承着医者仁心,他目不斜视的坐在榻上,端起药碗,一副谦谦君子之态。
结果营帐的门帘被人大力掀开,一股寒风灌了进来,月桃一个哆嗦,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宗格在看清楚他的营帐里多了一个男人,甚至那个男人离他的小羊羔那么近,那么亲密时,脸上本就冰冷的表情更加冰封三尺。
他极具压迫感的上前,吓得周辞安立马从榻上站起来,在他那宛如豺狼的眼神中后退了好几步。
“大王,公主她病了!”周辞安惊觉,要是他这句话再晚上一会,说不定下一个被宗格扭断脖子的人就是他了。
同时也为这可怜的北襄公主感到惋惜,她的情况这么不好,可偏偏大王自从进来之后,目光就完完全全放在他这个他自以为的“入侵者”身上。
说明他也不是这么在意这个公主,只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白日里的相护也只是因为不允许别人欺负他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