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这么好说话,乌仁图娅也是开了眼了,不过等看到了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了很久的刘楚楹,乌仁图娅恨不得去找宗格打一架。
“他欺负你了?”她护犊子般的开口。
“不......不是。”刘楚楹朝她笑了笑,别看她哭得厉害,其实心里比谁都要高兴,算是她来这边以来,最为高兴的一次。
乌仁图娅皱了皱眉,不过她对刘楚楹还是有些了解,若真受了委屈,也不会这样强颜欢笑,即便受了,以她的聪明,肯定也会让宗格不舒坦,可宗格乐得跟个傻子一样。
既如此,乌仁图娅也不问了,说起正事,又带着刘楚楹去实地勘测了一下。
土质说不好但也说不上差,总能马马虎虎的种上,但水就不能马虎了。
厉族人傍水而居,水边水草丰茂,多要养畜牧,所以这块地离水源就有些远了。
刘楚楹盘算了一下,眼下种的少,浇水只是力气活,并不是很难,但为了长远看,建一条水渠就很有必要了。
但这种事需要宗格同意,还要去找工匠规划好线路,得细细商议才是。
忙活了一下午,等刘楚楹回去用晚膳的时候,宗格已经在饭桌前眼巴巴的等她。
想到今晚要做的事情,刘楚楹轻轻蹙眉,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换上曾经温驯乖巧的模样,坐到宗格身边。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宗格熟练的揽上她的纤腰,甚至像只大猫一样在她耳朵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