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是寒冷。
短短几天时间,刘楚楹已经披上了厚重的大氅,分明马车四面都用棉被塞得严严实实,可刘楚楹还是觉得冷,人也虚弱了许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瞌睡中度过。
月桃也冻得受不了,刘楚楹心疼她,就把宗格叫了出去,让月桃进马车里御寒。
宗格也不会小气得跟她的女奴过不去,不过是担心没他在,她会更冷更虚弱。
天气冷了下来,猎物也更加不好寻了,本来他们带的干粮也够,但宗格担心她的身体,亲自去外面猎了几只新鲜松鸡好炖汤给她补补。
好不容易到了下一个营地,宗格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一丝风都不透进来,才抱她进了温暖舒适的营帐。
几碗热汤下肚,刘楚楹脸上也泅起了些许血色。
“还要多久能到。”她声音轻的不像话,外面寒风呼啸,轻易就把她的声音湮没。
“三天。”宗格一张脸紧紧绷着,他现在无比后悔把她带出来,要是她在路上出点什么事,那比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百倍。
刘楚楹松了口气,三天忍忍就过去了,等到了夏那日部落,宗格身为厉族的大王,住的地方肯定是最好的,她只要足不出户,熬过那些天就好了。
不过又想起返程,刘楚楹也无法安慰自己了。
她轻轻叹气,却不想宗格突然解起了她的衣服。
刘楚楹惊愕的看向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宗格已经把他自己给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