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我不知道。”

“也就是说，这个猕猴桃果园要是不被大林集团霸占，下河村光是凭着这个果园，就能达到黑林县的平均收入？”

“这猕猴桃果园，只是孙连成搞的项目之一。他还搞了别的，虽然有些失败了，但成功的也不少。比如那边有一片山，养的跑山鸡，在城里很畅销。还有一个牧场，养的奶牛，产出来的牛奶品质很好，被市里的奶厂高价收购。”

“你说的这些，全都被大林集团霸占了？”

“是的！孙连成搞的这些产业，全都被大林集团霸占了。”

“搞什么都被霸占，下河村的村民们，难道不闹事？”

“闹事有什么用？闹事就能解决问题吗？大林集团在霸占这些产业的时候，都会雇佣下河村的村民。所以，现在下河村有技能的，年轻力壮的村民，全都在给大林集团打工。剩下的那些老弱病残的，只会种点儿地，勉强糊口。这些人大林集团不要，孙连成在管。”

“那些村民在大林集团打工，收入怎么样？”

“大林集团开的工资，拿到市里去，可能会比较低。但是，放在整个黑林县来看，算是最高的。留在黑林县的人，都想进大林集团，给大林集团打工。”

“也就是说，孙连成搞的这些产业，培训的村民们，全都拱手送给了大林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