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以是我的错,我活该... ...”。
秦素云那天呆滞的眼神,和自我责怪的独白再次刺痛了我的心。
想起之前又倩说过的谢妈妈参加过“互助会”,谢家的住址又位于比较高档的小区,这些信息放在一起,不得不让我产生了一个猜测... ...
谢妈妈会不会就是秦素云提到的春梅。如果是的话也太过巧合了。
整个下午我都被巨大的疑问困扰着,一直心不在焉。
收拾房间告一段落,我委婉拒绝了谢妈妈叫我留下吃饭的邀请。心中的谜团催促着我赶紧回家,去找一个答案。
我冲回家再次打开了那个好久没有碰过的“智捷客户名单”的文件。
三十多个人里有两个春梅,一个姓张,一个姓刘。
刘春梅,48岁,教师,独居。
这个应该不是。
张春梅,57岁,退休,丧偶,一儿一女。
我的心开始狂跳。
后面的家庭住址全都对上了。
谢妈妈就是秦素云口中的“春梅”。
谢妈妈不会也被骗了吧!我心里一紧,麻绳总挑细处断,为什么这些无良的组织总瞄准苦命的人下手呢?
他们料定了命运坎坷的人会更容易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骗局包裹上“心灵疗愈”、“心灵互助”的外壳,让人一眼看不出异样。
但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深陷其中。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往往已经难以摆脱,越陷越深。
已经在我心里被尘封的“秦素云”事件的档案袋,再次被打开了。虽然找到张春梅也许并不能解开这个迷,但我还是想试一下。
虽然还不知道真相,但我心中早已有了猜测。
此刻已经不是好奇心的问题,我也不太那么执着于和智捷的恩怨。
经过了又倩的事,我觉得我身上背负着责任,秦素云的事,既然我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