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小小的狱卒还可以压制他一辈子不成?
“可女儿的清白失去以后可就永远都回不来了,爹爹难道没有考虑过这一层?离开地牢的方式有许多,难道就一定要选这种?”
江若云已经不信他所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那些借口对于她来说,就和耳旁风一样,左耳进右耳出。
她不过是心里不甘心,她想要一个答案和一个道歉。
誉王可不喜欢被人质问,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女儿质问。
江若云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还是曾经乖巧听话的女儿?
誉王扭头瞥了她一眼,眼里寒凉显而易见,根本就没有掩饰,就连掩饰都没有。
“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了,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矫情得很?本王一共两个女儿,那江停云就可以做的事情,为什么到你的身份就不行?同样的事情旁人可以做,你为什么不能做?那江停云嫁给殷灼的时候,可是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本王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本王还没有让你去嫁给一个太监,你倒是先委屈起来。”
在誉王的眼中,清白那种东西可是最不值钱的。
聪明的女人就懂得用清白去置换许多东西,而江若云却把清白牢牢抓着,根本不知道那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