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万分,冷冷地勾勾唇角,“那真是要恭喜你了,不过......你这么威风,那只狐狸怎么没来祝贺?”
“你!”
时昭月像是被点燃一般,掐住她脖子飞速将她逼到角落,嘴唇在极度愤怒中轻微颤抖,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桑竹人畜无害的脸。
“你以为我现在怕你?”
桑竹被勒住脖子却丝毫不慌,只是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可你杀不了我,也不能杀我,别忘了,我现在是神君的徒弟。”
“为什么要害小白?”
“她啊......身上留着我的印记,自然留不得,”她伸手握住时昭月的手腕,渐渐收紧,“你若是少插手,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她脸上那抹得意,时昭月却意外地松开手,揉了揉被她勒疼的手腕轻轻笑了几声,“那就看谁能赢了。”
“海棠,咱们走,”时昭月扇扇空气,“这里有屎。”
桑竹眼瞧着两人挽手朝着外面走去,神色淡漠地摸着自己的脖子。
“海棠啊,你听过死咒吗?”
“死咒?是什么?”
桑竹闻言猛然瞪大了双眼,正巧对上时昭月挑衅的回眸。
时昭月扫了她一眼又转回去,停在殿外的流枫河岸幽幽地说道:“这死咒啊,就是让对方与自己命体相连,相生相克,伤一人伤一对,死一人死一双。”
海棠点点头,“也就是说,想要杀谁,杀了另一个就可以了?”
“聪明。”
桑竹脸色难看。
——这个女人究竟是何人?不仅知道我的身份,还知道死咒一事,既然她都知道,那岂不是与我死咒之人她也......
“你面色苍白,是不是不舒服?”
尉灵泽远远瞧见时昭月挽着海棠站在河边呆呆出神,快步走来。
“师父,你回来了,我方才把屋内都打扫了一遍。”桑竹快步跑出来挡在他身前,还有意无意地伸了伸脖子,白皙的脖颈上那抹红十分突兀。
切。
时昭月一个白眼冷嗤出声。
尉灵泽眉头微微挑了一下,他觉着气氛有些不对,侧目看向海棠,海棠默不作声在一边东张西望。
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尉灵泽眼神在时昭月和桑竹身上来回观望,终于是看见了桑竹脖子上那抹明显的红色痕迹。
“你......”尉灵泽指了指她的脖子,“这里......”
桑竹一听立马红了眼眶,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侧头胆怯地瞧了一眼时昭月。
“兴许是桑竹做错了事,殿下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