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两块香皂和两条毛巾。那天刀姐把一把竹笛给了王哥,可惜王哥不会吹笛子,也没明白刀姐的意思,回到知青点就把那个笛子放到了提包里了。后来有一次王哥犯了疟疾,是刀姐叫来了赤脚医生和村长,第一时间送到了当地的县医院,经过医生的紧急救治,王哥才转危为安,他住了一星期院,刀姐陪着伺候了一星期,白天忙前忙后照顾他,晚上就和他挤在一张病床上。那次在县医院王哥亲眼目睹了一名疟疾患者病逝的情形,原因就是那位患者没及时送到医院救治,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年末王哥回昆明探家时,他把这个经过给父母一五一十的说了,王哥的父亲说“人家那姑娘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一辈子都不能忘了人家。”王哥提出了想和刀姐结婚的想法,他的父母也就同意了。回到傣家的寨子,王哥和刀姐就结婚了,结婚后王哥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除了下地干点农活,家里的啥活都不让他动手。就这样在寨子里过了十多年,到九几年的时候县粮库招库管员,王哥因为有文化被选上了,刀姐也沾王哥的光进了县招待所做后勤工作。后来县划归景洪改市,他们也有了王语嫣,一家子和和美美到现在。
“刀姐,你们的爱情故事真让人羡慕。”岳峰边吃边听刀姐讲她的爱情故事,不知不觉快把整个鱼都吃完了。看着自己做的饭菜被吃的几乎干净,刀姐心里也非常高兴。
“妈,你们做啥好吃的,让我也吃一点,哎呀都饿死了。”好巧不巧王语嫣进来了,那只小金毛好像闻着她的味儿似得也粘着脚跟进了客厅。
“你来晚了,都吃完了,你跟我回家吃去吧,我正好要给你爸做呢。”王妈妈笑着说。
“不用,”王语嫣看着剩的饭菜,拿过岳峰的碗把米饭盛干净,把盘子里的菜划拉划拉弄到自己碗里,拌吧拌吧就吃了起来。
“哎呀,你这孩子,这是给小金毛吃的,你回家吃不行吗?”妈妈无可奈何的数落姑娘。
“挺好的,这不还温着呢吗。”王语嫣一边吃一边跟妈妈说“你去给我爸做饭去吧,这里我帮着收拾就行。”
刀姐本想收拾一下就走,看姑娘这样子还得吃一会儿,看看时间有点晚了,就和岳峰打了个招呼去给老王做饭去了。
小金毛在王姑娘的鞋边脚畔转悠着,她踢了它一脚,呵斥道“去,一边玩儿去,姑奶奶吃饭呢。”
小金毛抗议的哼唧了几声,迈着小短腿满屋子跑。
“岳哥,你最好把它弄到外面,这小金毛胆子太小,到处乱撒尿。”
岳峰用手把小金毛捉到了门外院子里,关上了房门,它抗议似得抓了几下玻璃门,看进不来也就悻悻的放弃了,此时岳峰手上已经是哮天犬到此一游,忙到洗手间把狗尿洗掉。
“岳哥,刚才你跟我妈都聊什么了?”王姑娘一边收拾碗筷儿,一边问在客厅喝茶的岳峰。
“听你妈在讲和你爸的故事,没想到你还有一半少数民族的血统。”岳峰回应说。
“是的,我可是会种蛊的哦,”她在厨房里吓唬岳峰。
“真的假的,昨天你不会往我肚子里放了虫子了吧?”岳峰开玩笑的问。
“对,上次你在我那里睡得时候我已经悄悄给你种上了,记得啊,不准离开我十公里以外,否则你会腹痛难忍,半年以后就会骨瘦如柴形消玉殒。”
“啊……”岳峰听了王姑娘的话,忽然有了灵感,忙跑上书房开始敲打键盘,那是穿越前他听一个警察讲的亲身经历的故事。
这也是发生在少数民族的故事,因为涉及到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们隐去具体的哪个民族,单讲故事。那是岳峰第一次去云南旅游,坐了一个长达38小时的长途火车,因为是三年来第一次出远门,新奇了许多,恰好对面坐了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很是健谈,谈着谈着他就讲起了他刚从公安院校毕业的奇特经历。
我们姑且称这位哥哥叫阿q吧,他警官学校毕业到滇西某个县城去实习,下放到了一个少数民族的寨子,俗称片警,因为整日与当地老百姓厮混在一起,所以渐渐熟悉了,有一家小姑娘喜欢上了阿q,阿q鉴于警民的鱼水关系,也没有拒绝,眉来眼去就成就了鱼水之欢,两个人很是品尝了一段时间的禁果。
正当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蜜意时段,上级主管部门调他出任务,临别时间和小姑娘依依惜别,小姑娘的祖奶奶问小伙子,“阿q,你喜欢我们家孙女儿吗?”
此时精虫上脑的阿q当然说喜欢,于是奶奶炖了一只山鸡给阿q送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