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布的漠北、从冰天雪地的贝加尔湖、从高寒的青海湖,飞行数千数万公里到此做客过冬,为什么?就是这里有纯净的淡水资源和丰富的水生微生物鱼虾,是它们天然的果腹食物。”正说着,一群鸥鸟遮天蔽日的从滇池水畔盘旋着从小帅头顶而来,小帅把投喂食物夹在指尖,真有贪吃的红嘴鸥大胆的振翅而来一个俯冲把小帅手上的饵料叼走了,小帅兴奋的跟大家继续讲述“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红嘴鸥,它们已经和热情的滇西人民成了好朋友,一点都不惧怕人类,是因为随着社会的进步,旅游的兴起,人们逐渐的意识到,只有和谐的自然人文环境才是大家最相望的幸福打卡地。”镜头反转,一对对年轻的情侣,锻炼的中年夫妇,和穿着各色民族服饰的游客在海埂大坝、在翠湖、在环桥西、在大观楼、在草梗公园湿地到处游人如织,鸥鸟漫天。
晚上,为期三天的公司团建正式开始,在别墅环绕的中心广场点燃了一堆篝火,周围彩灯环绕,立体环绕的音箱循环播放“彩云之南”的舞曲,大家手牵着手尽情的随歌而舞,随曲而唱,卡其色的羊驼兴奋的咩咩直叫,俨然成了主角之一,几个滇马被儿童轮流骑着遛弯,滇马虽小但承重力很强,可以负重两百余斤而在上路上平稳穿行,是当初茶马古道上仅次于骆驼的主要交通工具,唯有孔雀惧怕火焰,早早的躲在了绿地之侧不解的看着这群打扰它们休息的男女老少。
岁数大的老人也三三两两的坐在烧烤摊边上吃着软和的山药蛋和红薯,谈论着自家子女和幸福集团董事长的八卦。
“喂,你们知道吗?当初那个戴眼镜的光头老总到我们工作室的时候,木讷的很,根本看不出他能在短短一两年内搞这么大一个集团。”说这话的是林燕妈妈,那个当初并不看好岳峰的笃信基督教的信徒,原本岳峰追求的是林燕,前世在林燕被抓走的那段时间他奔走相救,一家人都觉得岳峰多管闲事,不让他插手,固执的相信律师,相信法律,殊不知在这个人情的社会,很多东西都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如果给你再来一次的机会,你会把你们的女儿嫁给他吗?”问话的是沈姐,那个一直为岳峰鸣不平的东北老大姐。
“嘿,哪里有如果。”陈阿姨遗憾的自晒了一下,当初但凡她稍加辞色,就不是今天的结局了,看着已经解决了债务危机的女儿依然孑然一身到处挑剔,知道自己的固执让女儿错过了本该属于她的幸福。
“对,人生就是在不断的选择中慢慢流逝的。”说话的是有着纯正傣族血统的刀姐,看着女儿这几天跟着岳总天南海北的见世面,再加上鸳鸯之蛊的加持,一点都不担心将来女儿在岳峰身边的位置,她也是逐渐的了解到岳峰庞大的金融和实业帝国才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横加阻拦女儿飞蛾扑火的殉道。
“哼,二十年前有一个小伙子穿着件破棉袄到我家和我女儿相亲的时候我就一眼断定他将来一定会出息,这次来了我就不走了,在这里陪着女儿生产还能时不时的看看在云师大念书的外孙,那就是当初岳峰的翻版。”最后说话的老太太头发已经花白,梳理的干净利索,瘦削的脸上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刚毅,这是岳峰的正牌岳母,她并不知道几年前李婧和岳峰已经离婚了的事实,每逢年节女婿都大包小包的礼品给送着,妈、妈亲热的叫着,如今女儿又在旁边不远的别墅里和自己的二女儿聊天,自然说话底气十足。
“唉,看来咱姑娘也实在不能独宠啊。”孙老爷子和老伴儿从旁边烧烤摊上拿起一颗鸭蛋大的烤山芋,吹了吹热气,龇牙咧嘴的咬了一口,软糯香甜在口腔里打转,咽进胃里暖洋洋的,“我们还是看戏吧……”已经八十多岁的老人也没有了那六七十岁的“年轻人”争强好胜的心了,最起码女儿现在是幸福的。
岳峰跟着年轻人热闹了一阵,看着他们意犹未尽的样子可能还要玩到很晚,就提前退了出去,回到别墅准备去陪陪李婧,岳泽铭马上要考试,让他回来过元旦都不回来,说是要复习功课准备考试,这就是大学生活,平时不努力,临考试抱佛脚。
两个孩子在外面由姥姥看着玩耍,别墅里只有小姨子李淑在陪着李婧看窗外空地上的篝火晚会和时不时在天空绽放的烟火。
“姐,姐夫对你好吗?”小姨子比李淑小八岁,但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小的是个女儿,已经两岁多了。
“唉,说什么呢,都老夫老妻的了,过日子罢了,如今他已经不完全属于我一个人了。”男人,这辈子只在乎从哪里来和到哪里去,来处只有一个,那就是亲生母亲,去处却可以有一个,也可以有好几个,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