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坑了老方还不算，现在还要坑他吗？问题是，他现在什么都不是，没有值得被曹启飞坑的价值。

还有，曹启飞这些年所从事的生意，和乐水、方山林也没有形成直接竞争，他应该不会想要收购乐水和方山林的公司吧？

方流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乔俊敏小眼一翻，抬头望天：“你问我，我问谁去？小方总，我得提醒你，要注意你的身份和地位，你才是老总，负责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我只是司机、保镖兼职助理，只管执行命令。”

“现在，我困了，睡觉去了，有事再叫我。”

乔俊敏双手插兜带着墨镜趿着拖鞋，走了。

方流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不，孤单。

一个人影悄然从身后闪出，一拍方流的肩膀：“方哥，有个问题我解答不出来，能不能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问题一，我战胜了自己，我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一个人自杀了，世界上是多了一个自杀的人还是少了一个？”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元元，对付元元，方流已经有了相应的策略。

不料元元随后来了一句话，让方流震惊了。

“方哥，是不是周旋在好几拨人之间，现在看不清方向分不清谁好谁坏了？别怕，我可以帮你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