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邪?”
余珍圆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江涟漪和宋经年。
“吃了这个蛋糕,会怎么样?”
舒瑶答道:“会疯,会傻,会变成社会小垃圾。”
【啊???蛋糕怎么会有邪气?这是怎么做到的】
【弹幕大军多发点儿,你们太安静了,我上网害怕】
【想你的邪风还是吹到了恋爱综艺里】
【不听煞姐言,吃亏一整年(拜一拜,拜一拜)】
听到这话,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看向宋经年和江涟漪的眼神带着怀疑和警惕。
因为这蛋糕,是他们声称亲手做的,然后带回来的。
平时艺人不会吃陌生人送的外来食物,但宋经年和江涟漪他们带回来的手工蛋糕,嘉宾就算不爱吃也会给个面子,尝一口。
若是这样
岂不是要变成满屋的傻子。
宋经年皱着眉解释道:“一定是别人做了手脚,我和涟漪并不知情。”
舒瑶扁嘴无语道:“不知情?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我的脑袋可不是面团捏的!”
最容不得别人反抗,男人强硬道:“你空口无凭,你说蛋糕能招邪,它就能吗,说不定是你是胡编乱造的。”
哎呦喂!
舒瑶讶异极了。
可以说她疯,说她撒泼,但就是不能质疑她的专业,她可是凭真本事横行玄学圈。
如今谁不称她一声姐,轮到他这个狗东西质疑。
舒瑶嘴角一撇,化身歪嘴战神。
“行,不见棺材不掉泪,不信我,那就等着看。”
看着那满地的碎渣,舒瑶刚想做点什么,却犯了难。因为这蛋糕邪气得很,不能用手去触碰。
她想了想,扭头回房间。
等了半天,一直等到舒瑶转身离开的背影,众人不知道舒瑶要去干什么,有点失去主心骨般的手足无措。
【以为是王者,没想到是青铜,舒瑶怎么跑了?只会打嘴炮】
【啊啊!煞姐去哪儿了,带我一块啊,我害怕,导播跟上啊!】
【我在屏幕前等得太久了,都忘了自己在等什么,这是哪里,在干什么.】
见状,江涟漪慌忙道:“我把这个蛋糕收拾了吧,摆在这里多不好,舒瑶多半是爱面子,经年说她几句,让她下不来台,回去生闷气了。”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解释,有点站不住脚。
可眼前的蛋糕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她拿过刚才工作人员准备好的清洁工具,打算亲自收拾。
时屹安走到对面的沙发处,长腿一弯,闲适坐下后命令道:“谁都不许动。”
江涟漪求救地看向宋经年。
时屹安在家中的威压太甚,宋经年犹豫之下,商量道:“要不还是收拾了吧,涟漪大度,不怪舒瑶,就这样了结.”
沙发上的男人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剑。
“哪样了结?车到山前你想起修路了,这事情必须有个结果。”
一旁的何幼岚也忧心忡忡地道:“这个蛋糕被人动了手脚,这是事实,我们需要找出是谁做的,以及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没有人受伤害,但要是有人吃下蛋糕,那就是极为恶性的事件。
余珍圆真诚的目光转向江涟漪,安慰道:“涟漪姐,你别担心,只有找出真相,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江涟漪见糊弄不过去,只能和大家一起静静地等待。
几分钟后。
舒瑶脸色红扑扑地从走廊跑过来。
这三百平大房间,一个来回有八百米了,累死人。
舒瑶的额头上还跑出了点儿汗,她从兜里拿了个物件出来,是一把磨得看不出样子的桃木剑。
木剑,是一种道教法器,常用于驱邪和辟邪,大家并没有觉得奇怪。
可有一人,独自陷入深深的震惊之中。
这人,就是时屹安。
他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到舒瑶握在手中的这把小木剑,眼眸睁大,惊讶地看着她。
这把剑,为什么在她的手里?
他注视着舒瑶的一举一动。
舒瑶丝毫没有察觉,她专注地用剑尖挑起一小块,外边小心地盖了一张黄符纸。
十几秒后,蛋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灰黑色。
【淦!!!到底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