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野看她急忙否认的样子，故意道：“是吗？那你怎么会的？”

“当然是看书啊，《百符书》里都写了，我只不过是改了一点。”林霁心里着急，生怕自己担上个擅闯藏书阁、偷学禁术的名头。

“哈哈哈哈 ……”江辞野合上手里的书：“怎么这么不经吓？就你那用符咒的汇聚出来的灵力，在上清学宫修炼个两三个月就能做到。”

林霁也看完了关于清水节的背景，收拾了一下准备和江辞野离开，一边把书放回原处，一边道：“我当然知道那些灵力根本不够看，现在实力不允许，就要用外力补足，你是不会理解的。”

毕竟像江辞野这种天才，怎么可能有灵力不够用的时候？就连木含睇和杜衡，他俩在上清学宫的这段日子里，日日修炼学习，也已经隐隐是这届弟子的佼佼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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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带着木含睇和杜衡下了山，三人一同住在了江辞野在林州城的院子里。

江辞野对清水节的兴趣不大，自述这么多年已经去过很多次了，就把开启野园结界的术法告诉了杜衡，让他们三个自己下山玩。

野园这个名字还是林霁起的，江辞野不觉得这个院子应该叫江宅，只是个临时落脚的地方罢了。

林霁就自己起了这个名字，意为“下山撒野的时候住的园子”，木含睇当时听了这个名字深表佩服，一语双关啊。

清水节一共持续三天，第一天晚上才正式开始，三人在野园休息了一会儿，等到夜色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候才出门。

上清学宫开学之后，林州城就没有那时那么热闹了，这三天的清水节再加上学宫放假，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人多了起来，林霁一眼看过去，不少人都挺眼熟的，是学宫里的弟子。

“这清水节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林霁不由得感慨，除了更热闹了些，也不过是一些摊贩卖东西和杂耍。

杜衡点头表示赞同。

木含睇拉着林霁在各个摊子上逛，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她凑到林霁耳边小声说：“清水节前两天都是这样，只有第三天才有一件最重要的事——祭神女。”

“神女？”林霁跟着压低了声音：“是指东灵？”

木含睇点头，林霁没想到东灵在林州城人的心理地位竟然这么高，居然称她为神女？

三人一路边逛边看，林霁沿路买了不少点心，一两个月没下山，还真有点想念城里的点心，虽然没有上清学宫中的清甜细腻，却独有一份属于市井的味道。

又走了一会儿，林霁觉得凑够了热闹，准备去天香楼吃了晚饭再回去歇着，杜衡两只手拎得满满当当，自然十分同意这个决定。

“欸，听说了吗？今年文轩阁又要有拍卖了。”

拍卖？刚一进门，林霁就听见有食客在议论。

“你还惦记这呢？你又没钱。”同桌的人奚落道。

“咱虽然拍不起那些东西，但文轩阁还有很多其他东西低价卖啊，一年可就这一次，我想给自己换把佩剑。”

那人恍然大悟：“差点把这事儿忘了，明儿咱一起去，我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