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冀和感谢的敬了礼。
傅一清眼眶湿得厉害,这群人让她很佩服。
古往今来,再也见不到这样的战士了。
……
等彻底清醒的时候,傅一清在医院的重症病房。
她全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动不了一分,只有眼珠子能动。
转了两圈,傅一清稍微动了动,那极致的痛感就回来了,甚至有种被重新撕裂的感觉。
傅一清不敢动了。
只能干瞪着天板。
想她堂堂女帝,堂堂帝君,那么大的本事,都有住医院的一天。
这血光之灾真是名不虚传,全身是血不说,皮都没了。
突然,病房门处传来一阵动静。
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是荀宴。
傅一清眼睛一亮,便只见到荀宴难看至极的脸。
这是她
没想到这人,直接当着跟进来的医护人员的面,俯身把血玉塞到了她手里。
熟悉的感觉袭遍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生命力。
然而充到一半,荀宴就被突然冲进来的医护人员给拽了回去。
“放开我!”
“这位先生,病人现在情况很严重,连植皮都困难,否则你不能靠那么近,那有很多细菌,会感染!”
“她不需要这个。”荀宴死死抓着血玉,傅一清看见,他身上居然是病号服。
上面有精神科三个字。
傅一清:……
她昏了几天?
怎么醒来世界都变了?
“等等。”傅一清出声,动了动,发现居然没那么痛了,在医务人员震惊的目光下坐起来。
“特殊安全局的人在不在?桐城警方在不在?或者,陈程在不在?”
医护人员们半天没说出来话,眼前这位病人送来的时候,喉咙的皮也是没了,按道理是说不了话的。
趁着这个空档,荀宴挣脱众人,奔向傅一清,紧紧抱着人,把血玉往唯一露出来的嘴上贴。
傅一清挣了挣,挣不脱,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