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离不开他的神龛。
傅一清冷笑一声,甩出一朵红莲,红莲霎时化为长戟,又化为无数的小刀。
‘唰唰唰’直接砍在塔尔巴纤细的腰身上。
塔尔巴发出一声惨叫,立马缩了回去。
还真以为她还是那个被有神相的邪神追着打的傅一清吗?
修炼不是白修炼的。
咔——
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傅一清本就离门的方向近,一转头,还没看清来人,就漫天都是灰白的粉末。
落到眼睛里,傅一清顿时有种眼球被灼烧的极致痛感。
她被踹了一脚,身体不知碰到哪个人偶,手下还有蠕动的长条东西。
是人偶的头颅,傅一清恶心得不行。
耳边又有风声擦过,傅一清往旁边一歪,当即起势,周身霎时荡出一个水球,她控制水,试图清洗眼睛里的东西。
没想到引来的是更加的疼痛。
“啊……”傅一清再也无法冷静,扭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开始不对劲。
身边似乎是围了一群人,对着她说了什么。
那边,扭在地上的陈警官等人恢复了正常,看到这个场景,陈警官一个致命勒喉,直接扭断了就近一个神婆的脖子。
他一个被锻炼出杀人技的人员,这几个神婆哪里是她的对手。
其中一个神婆吓死了,一脸疑惑,嘴里念念有词,不见塔尔巴出来,便惊惧的看了眼傅一清。
一旁一个神婆推了她一把,嘴里说着什么,便掏出一个对讲机,叽哩哇啦说了一段。
荀宴趁乱去把傅一清拉到身边,看到她脸上剩余的粉粉,想抹了。
傅一清大概猜到他的意图,连忙抓住他,摇头,“这不是一般的粉末,是连深山大泽水都厌恶不想冲走的东西,是恶魂的骨粉。”
荀宴慌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