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如明珠夜放光华,映照之中,高大巍峨的式乾殿宛如一座晶莹剔透的珠宫贝阙。东西两侧交空的复道和飞阁远远望去便似架构在虚空里,其上灯火氤氲,若天宫星市。
是了,我怎地忘了今日也是灯会了,我可是记得剧中有个名场面,今天燕临可是要跟姜雪宁告白,等我及冠过后,嫁我可好?呀呀呀,想到就甜死我了。算了,那与我有何干?那本就是他们该发生的事,今日还是好好畅快的玩一玩吧,在现实想去任何地方玩,都苦于身上没有钱,我现在可是家财万贯,盆满钵满,有钱的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漫无目的地在挂满花灯的架子下走了几步,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到了谢府门前,世间嘈杂仿佛在这- -瞬间悉数在我耳畔消失,寂静的世界里,唯有眼前孤寂的一幕,与灯会上的汲汲热闹形成了鲜明对比。月光如流水般,泻在谢府的门墙上,我不知是鬼打墙了,还是怎么?我竟然有些许心疼,因为看过剧也读到过些许的原著,知道他的身世凄惨。看到这寂寥的一幕,我倒想知道,他目前正在做什么?然后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做出行动,翻进了他的院墙。
救命啊!我到底在干什么?他在剧中可是个疯子啊,啧~我不会被那什么剑书或者刀琴直接噶了吧。那我都进来了,难道直接走?还是去看一眼?
正当我在思索之际,我感受到后方有剑锋袭来,而后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不给我思考的机会,剑剑直击要害。我拿出寄于腰间防身的小刀,小刀在手中一翻,在剑书的右臂上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翻,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里面的白色长衫,在他震惊之际,我的匕首直击他的咽喉处停了下来。
“住手。”谢危的一句话,把我拉回理智。好险好险,没有冲动,虽然古代贵人可以随意杀人,但我的内里可是现实世界的人啊,要是我刚刚一刀下去,估计我每夜梦回都会梦到这一幕,而且这是谢危的人,估计任务什么的都不用想了,直接被他整死。
原本我冷艳的脸上变得笑颜如花,“见过谢少师,听闻少师日后是浅浅入宫之后的先生,而且少师大人自少年成名,风采卓越,浅浅想一睹风采,所以说夜入谢府。对不起啊,先生,误伤了先生的随侍?”“不过也不能怪我,谁叫他背后袭人,我这叫做正当防卫嘛……”我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声,细如蚊声。谁叫我不在理,而且也真是糊涂啊我,看来下个世界我一定要让小七不准休眠,让他时时刻刻提醒我,点醒我,我要是再这样糊涂下去,有100个也不够我死的。
是她!今日在幽篁馆中听到的声音,原来这就是那梁家姑娘,她的身份实在可疑,她今日在馆中那行为,就证明她所行之事,并不是她所说那样,果然是不可小觑之人。倒是不曾想她竟然还会武功,而且功夫竟然比剑书更上一层楼,它究竟有何目的?
我说完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应,他只用了他那一双瘆人的眼眸盯着我,这是要做甚?要现在就把我做死,不要啊,我还大好青春还没有好好玩玩呢,钱也还没有赚到呢。不管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我要化被动为主动。
“今日得见先生容颜,才知什么是姿容绝滟,青丝如墨,肤如玉,眉如黛,如仙人妙手鬼斧神工,又如聚集了远山青色春秋之花的所有精华织染啊!这简直比浅浅在边塞见过的所有男子都俊朗,都更让人赏心悦目,直叫人一眼倾慕,再眼倾心。”救命啊,我在说什么?这是在告白吗?阿西吧!谁来救救我?我这还能够收回吗?谢危是什么人啊?我怎么能亵渎他?他可是我剧中最心疼的角色,也最磕的CP。
什么?嗯?虽然谢危心里知道眼前的女子,在信口雌黄,胡编乱造,平时他人见了他,都是敬他畏他惧他,而她在他面前像天不怕地不怕一样,但是当她说出一见倾慕,再见倾心,还是心之一颤,也打消了他对她不畏强权的欣赏,这人在胡言乱语什么?她不知道闺阁女儿最在意的就是名声嘛!简直是胡闹!“欲得自立,须由德行;德行不坚,身败名裂。看来梁姑娘,德行有亏,谢某日后还要好好教导。今日之事谢某当从未发生,还请梁姑娘日后要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
哼,看来是打消疑虑不追究今日之事了,原来谢危怕这种啊,那我就有谱了。“噢,先生既然说我德行有亏,那应先生日后好好约束我的言行才是,我都自己有亏了,还能自己约束不成?”哈哈哈哈哈,反正日后你谢危可是我的先生,那不可就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