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月以来,风平浪静,顾云夫妇和老太太商量,等到岭南就给俩孩子准备婚礼,现在他们是罪臣之身,又一穷二白,只能厚着脸皮给故人去封信提亲了。
一家人整日担心顾景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伤势恢复的如何了?钱氏怕公婆担心,表面上没心没肺,背后总是偷偷掉眼泪。
顾景舟虽然对自己冷冷淡淡的,可那毕竟是自己的相公啊。
他才华横溢,而自己只是一个武夫的女儿,又没读过什么书。即使他对自己冷淡,也算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吧。
在这种担忧的日子里,钱氏日以继夜地为顾景舟祈祷,希望他的伤势能尽快恢复。
她深知自己家境平凡,不像其他大家闺秀那样才华横溢,但她始终相信自己对顾景舟的真心和对婚姻的忠诚。
这五年,钱氏努力照顾好家里的大小事务,让祖母和婆婆感受到家的温暖。
钱氏也反思着自己的不足,她明白要想获得顾景舟的真心,自己必须努力提升自己。于是,她开始努力学习文学、琴棋书画,希望等他回来,自己能与顾景舟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顾景舟,身在温柔乡中,哪还记得她。
自从救了戚莫,空间的灵泉变大了一点,司芷高兴坏了,难道多做善事,空间还能升级?
对司莫更是殷勤。顾景坤虽然佩服戚莫过人的谋略,看着心上人围着别的男人转,很是窝火,整日缠着司芷,美其名曰空间有灵性有助于恢复武功。
司芷看着身边英俊的男人,心想他平时总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不禁调皮地捉弄他:“景坤,你可知我最近听说了一个笑话?”
顾景坤好奇地看着她,微笑道:“哦?说来听听。”
司芷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从前,有一对恩爱夫妻,日子过得和和美美。有一天,妻子逗丈夫说,‘别人都说你爱吃醋,你还敢不敢吃醋?’丈夫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敢吃醋呢,我怕酸。’”
讲到这里,司芷故意看着顾景坤,笑吟吟地说:“景坤,你说这男子爱吃醋,为何还不敢承认呢?”
顾景坤听后,脸色微红,瞪了司芷一眼,假装生气地说:“我什么时候爱吃醋了?”
司芷见状,越发觉得好玩,又道:“好好好,你最不爱吃醋了,等到岭南,咱们就吃醋溜白菜,怎么样?”
顾景坤知道司芷是在调侃自己,但又忍不住被她的幽默所感染,于是配合道:“好啊,那我就等着品尝你亲手做的醋溜白菜吧。”
俩人说说笑笑,司芷一路上逗着顾景坤,彼此间的感情愈发深厚。
顾景坤的武功已经恢复,除了他和司芷,没人知道。司芷每日偷偷把灵泉水倒入锅中,这样每个人的身体都能补充能量。
外面下起了大雨,一行人在破庙住下,再过四五日就能到达岭南,越是靠近岭南,天气越冷,他们吃完饭就躺进被窝,冻得牙齿打颤。男子躺在外间,女子躺在里间,司芷左侧躺着七月,右侧抱着大白,大白身上毛茸茸、暖烘烘的,活像个大火炉。
风雨交加的夜晚,破败的庙宇在凄冷的夜色中孤独地矗立。庙门摇摇欲坠,几块破碎的木板在风中摆动,发出“吱吱”的哀嚎声。
夜深了,庙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火摇曳不定,勉强照亮着神像前的祭台。祭台上,几根快要燃尽的香烛熏得人眼前一片模糊。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一大批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在庙门前,他们身形矫健,行动果断。每个人手中都持有一把冷光闪烁的刀剑,铁石般冷硬的脸上满是残忍。他们的到来使得原本安静的破庙瞬间充满了肃杀的气氛。
“杀!”一声令下,黑衣人们如潮水般涌入庙内。寒光四溅,刀剑交错,一时间,破庙中充满了激烈的打斗声。
庙内的香烛在刀剑之下瞬间熄灭,昏暗中,只能听见刀剑交击的金属碰撞声,以及被砍中的沉闷哼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一队黑衣人杀向人群,另一队黑衣人把大白团团围住,这些黑衣人举着锋利的刀和弓箭,谨慎而紧张地盯着白虎。这头强大的野兽,尽管身处困境,却依然保持着威风凛凛的气势。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从人群中走出。他手里拿着一支哨子,神色严肃地站在白虎面前。他大喊道:“要抓住活的!”他的眼神坚毅而果决,透露出对任务的坚定决心。
难道他们的目标是大白?大白难以敌众,司芷想把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