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太不地道了,居然把锅都甩给他了。
转念,又想到陈平,陈村长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哎,丫头甩过来的锅,自己得接好了。
以看到陈村长,村民似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纷纷进了过来。
“村长,什么情况啊,三叔公……”
“村长,给我们讲讲啊,会不会牵连咱们啊?我家娃还没成亲嘞。”
“哎,我想起来了,三叔公那年去考秀才,走了两年才回来,结果秀才没考成,回来之后还把考秀才这事儿给忘了。”
“我也想起来了,三叔公回来后天天闷在家里,也没听他像以前那样读出声来了。”
“那会不会真的是细作啊,咱们会不会被牵连啊?”
“……”
三叔公是细作,怎么可能呢,怎么……也不是不可能。
陈村长被众人吵得脑仁疼,恼火的目光扫向鹿筱茶,发现刚刚她站的地方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哎,溜得到快!
也不心疼心疼他这把老骨头,还经得起众人的折腾吗?
刚脱离人群,鹿筱茶就被人拽住了。
陈巧儿拉着人绕着小路,回到新盖的房子里。
只是一路小脑袋左顾右盼,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至于为啥到现在没让人发现,那只能是村长给力,将人都吸引过去了,一路上没遇到人。
“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子,很难让人发现不了吧?”鹿筱茶说道。
陈巧儿忽然加速,声音却清清冷冷的。
“你骗得了别人,却休想骗我,这事儿你肯定是最清楚的,今天必须老实交代。”
鹿筱茶:这用最清高的语气,吃最新鲜的瓜,真不愧是你啊!
二人回到宅子。
大大的四合院,结实的木门,精致的灰瓦,院子里一边隔出大大小小的花坛。
中间鹅卵石铺地。
另一边因地制宜地保留了一颗大树,树下放着手工精致的竹编桌椅,处处透着岁月静好的气息。
“这宅子,是不是豪华了点啊?”鹿筱茶吃惊地问道。
鹿筱茶将人领进屋子,语气依旧平淡。
“还不是你给你的太多了,就算现在天气冷,我又将肉淹了一些,慢慢吃的。
村里每家也都没少分,他们过意不去,这东家送根菜,西家送个箩,一点点的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村长的骚操作,让每家人都偷偷得了些银子。
村民心虚,这才是每一家都送东西的真正原因。
鹿筱茶看的房子满意极了,领导范儿十足地拍拍陈巧儿肩膀。
装腔作势地点点头,“小姑娘干得不错,继续努力!”
陈巧儿微微一笑,端的叫一个清冷美人。
俩人欢喜地回陈寡妇家,盯着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进门。
尤其齐秀儿的目光,跟淬了毒似的,拳头握得紧紧地,指甲陷入肉里,掐出血痕来。
心中愤恨,这种心思恶毒的人,凭什么活的比她好?!
她为什么不被野狼撕碎,为什么不让细作捅死!
见到鹿筱茶看过了,齐秀儿眸光微闪,热情地打招呼,“鹿姑娘,你回来了啊,这么些日子,你去哪里了啊,我担心死了。”
“你担心我?”鹿筱茶吃惊地睁大眼睛,似乎被这句话感动了。
忽而话锋一转,“担心我没死?”
齐秀儿气得紧攥的拳头,指甲陷入肉里都毫无所觉,血顺着指甲印渗出来,一直流到地上。
其他人:天儿,这么聊好么。
齐宝儿立刻不乐意了,“鹿筱茶,你什么态度,白瞎了我们这么担心你,白眼狼。”
鹿筱茶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被狼撕碎的传言,不是她传的,是你?”
齐宝儿一噎,下意识反驳,“不……不是我。”
说完,还心虚地看了齐秀儿一眼。
可齐秀儿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啊。
一个大活人竖着进山里了,猎物横着被大兵带回来,人却一去两月杳无音信,那不是死了还能是什么?
谁能想到鹿筱茶还有回来的那一天呢?!
小声反驳道,“那不是你这么久都没回来了,我们也是猜的。”
鹿筱茶轻叱一声,背上自己的行李。
没有再理会她们难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