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从岚走后,顾殷二人默契的相向而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谁都不知道对方究竟在想什么,隐约能感觉到的是他们第一次对同一个玩具产生了不同的目标。
没看多久殷寒磬率先开口:“好久没见莫岁恣了,听说在医院里躺着,走吧阿彦,一起去看看。”
顾彦也没僵着,抬步向外走去,“别用那么恶心的称呼叫我。”
殷寒磬不在意的笑笑,顾彦的臭脾气他早就习惯了,动身跟了上去。
俩人间的气氛依旧和谐,好像刚才抢女伴的事确实是个无人在意的玩笑。
是夜,阮从岚从中医馆出来,她身体还需休养,趁着年轻得好好调理,特地找了个老中医看看。
你还别说,那老头看病的样子确实专业,什么都没问一进去就把脉,不到一分钟就有了结论:虚。
只这一个字就花了阮从岚一半身家,这下不止体虚了,钱包也挺虚的。
正在为钱心疼的阮从岚突然听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好像不止一个人。
察觉到不对劲的她刚转身想一探究竟,就被一个黑影撞到在地,在落地之前的极短时间内她心里闪过无数念头:大哥你野驴成精了?是黑夜蒙上了你的眼睛吗,走路这么狂躁?路那么宽你非跟小巧玲珑弱不禁风的我杠上了?
尾椎传来剧痛,阮从岚感觉屁股好像分裂成四宫格了,疼得她顾不了其他只想骂娘。
勉强撑起身体一看才发现手里的中药不知道丢哪里去了,那不是简单的药,那是她的血汗钱!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她现在不仅父母被撞没了,自己也快折了,别人天降良缘,她倒了血霉天降灭门仇人。
四周环顾一圈,阮从岚你看眼睛一亮,药在那边,随即又变换成要吃人的眼神,因为那个灭门仇人也躺在那里,像尸体一样很安详,他最好是有点事。
臀部还是一阵阵的疼,管不了那么多,阮从岚救药心切手脚并用准备爬过去,刚移动了半米,又有一群人从后面追过来,都带着面罩,冲到地上那个黑影旁边把他团团围住。
阮从岚的药终究还是牺牲了,被他们踢踏踩碾洒的到处都是,刚燃起的希望之火马上就被浇了个透心凉,他们不仅仅扬了那包中药,还顺带带走了阮从岚的灵魂,痛失巨款的她已是行尸走肉。
忽然那群人中有一个朝阮从岚看过来,眼神警惕而又危险,向领头人说道:“老大,那里还躺着一个,恐怕是一伙的。”
被称为老大的人一息之间就做出了指示,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这件事不能走漏一点风声,下令道:“把她一起带走。”
阮从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大汉拎起来掳走了,她也想不明白只是出门买个药也能遭遇绑架,自己还是人家顺带手劫走的,这年头绑架也买一送一?
两人最后被绑匪送进一个仓库里,那个晦气的黑影还在昏迷,看身形是个男人,身上血次呼啦的估计伤的挺重。
只听见领头那人开口:“把男的眼睛蒙上。”谨慎起见不能让他看见他们的样子。
手下人问道:“女的咋办?”
“她没什么用,找个地方埋了。”
阮从岚大惊,合着你把我莫名其妙的绑来就是为了送我入土?
眼看着他们就要动手,阮从岚刚要反抗就听见一道男声:“别碰阿云!有什么事冲我来!”
众人闻言皆惊,纷纷转头看去是那个男人醒了过来,此刻正一脸着急的看着无助的少女,眼神既心疼又深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爱惨了她。
别说绑匪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就阮从岚自己也一脸问号,她上下左右仔仔细细打量了这男的一番,确实不认识这号人物,但她有一种马上就要被逼上贼船的预感。
“阿云别怕,寅哥哥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好你”,那人又朝着阮从岚喊道。
紧接着又转向绑匪说:“我们之间的恩怨与她无关,放了她你们的条件我都答应。”
那带头的老大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计划,还是先把他们关起来,等查清楚了再动手也不晚。
要是鼎鼎有名的宫家继承人有一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做软肋,那么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们被绑在柱子上,眼睛都被蒙着,仓库里没留人看守,都在门外把守。
阮从岚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出声试探:“我是阿云吗?”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