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寅并没有识相的放过阮从岚,他跟在女孩的背后,挑衅道:“是不感兴趣,还是不敢感兴趣,怎么?你没把握拿下我吗?”
阮从岚没搭理他,加快了步伐自顾自向前走着。
“恐怕你不清楚眼下的形势,我不是来说服你的,我是来通知你的,阮小姐,你没有拒绝的余地。”眼看着就要回到餐厅,宫寅只能用这种强硬的方式让阮从岚停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阮从岚果然停下脚步,转过来直面他。
莫岁恣逼迫她,宫寅也不放过她,阮从岚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偏要和自己过不去。
“因为顾彦喜欢你,而我要绝了他的念头,让他知道你心中只爱权财,只要有更大的诱惑在,你就会立刻转向别人的怀抱。”
宫寅没有遮掩自己卑劣的目的,在他心里,阮从岚就是像他说的那样精明且贪婪。
所以直接说明来意,把通关奖励摆到她面前,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激起阮从岚的兴趣。
阮从岚从没有见过像宫寅这么自傲的人,即使是顾彦他们三个看起来少爷谱十足的人,他们的骄傲也没到令人生厌的地步。
都说宫寅是四个里面最成熟,最稳重,最理智的人。现在看来,他才是最不可一世的那个。
阮从岚想的没错,宫寅年少成名,年轻一辈中素无对手。他从出生到现在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扶摇直上。
虽然有身份的加持,但不可否认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他强悍的实力和精明的头脑,从懂事起对于人心宫寅几乎算无遗策,他的能力足以支撑他的傲气。
但是他的自傲在此之前无人发现,甚至宫寅自己也没注意到,这会成为他最大的弱点,阮从岚知道她要从哪里下手了。
常胜者一旦遇挫,则心神皆溃。
那时宫寅自会乖乖落入阮从岚的陷阱之中。
“哈哈...宫总是不是过于自信了?”阮从岚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肆意嘲笑着宫寅。
很久没人敢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宫寅不悦的眯了下眸子:“难道连我都满足不了你的胃口?阮从岚,聪明人都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阮从岚收住笑意,身上的气势陡然转冷,沉着脸说:“要适可而止的是你!你凭什么以为自己一定比阿彦强?在我眼里,你连他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他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最大的污点。”
“你说什么!?”宫寅终于在阮从岚面前褪下绅士的伪装,他满身怒意的逼近这个口不择言的疯女人。
“生气了?宫总,麻烦你看清眼下的形势,阿彦是我的爱人,他在我心里自是处处完美,而你此刻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跳脚的小人。”
阮从岚并没有退缩,她镇定且无畏的准备承受宫寅的怒火。
倏地,宫寅抬起手来,难不成他想打人?阮从岚下意识的闭眼,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殷寒磬过来了,他走近伸手拦住宫寅的动作,同时将阮从岚护在身后:“宫寅,你这是干什么?”
宫寅的视线从阮从岚身上移向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一边整理袖口一边用平常的语气回答:“刚才飞来只小虫子叫的人心烦,想把它赶走。”
殷寒磬路过偶然看到宫寅和阮从岚的身影,正欲上前就隐约听到两人的争吵声,看样子很不愉快,只见宫寅忽然气势汹汹的靠近阮从岚,好像还想伸手打人,来不及细想他急忙上前隔开两人。
宫寅的话他自是不信,殷寒磬并未放松防备:“咱们回去吧,阿彦该等着急了。”
三人各怀心事回到饭桌上,他们默契的揭过刚才的事,只有顾彦因为得到朋友的祝福而心情大好。
结束后,阮从岚被送回学校,前脚顾彦刚走,后脚就看到不远处的殷寒磬。
“要聊会儿吗?”殷寒磬走到阮从岚面前,贴心的把外套披在阮从岚身上,这段时间他的心一直很乱,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自己的感情。
他不敢见阮从岚,不敢看她对别人炙热的爱意,但越是远离心中就越是渴望,直到此刻站在她面前,殷寒磬也不知道他想从女孩口中得到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很想眼前人。
阮从岚无声的点点头,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她在这里亲近的人只有男友,但是最不能知道这些事的人也是顾彦,她的苦闷无处倾诉,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此时主动出现的殷寒磬正是她最需要的倾听者。
“他对你还好吗?”要是不好的话可以回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