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寅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顾彦,殷寒磬把正搀扶着他,顾彦死死的盯着宫寅,强烈的恨意从他的眼里迸射出来,宫寅知道十几年的兄弟情到此为止了。
宫寅回到车上,并没有阮从岚的身影,只当她是悲伤过度需要独自排解一下,毕竟阮从岚逃不了也不会逃,她放不下顾彦。
他的脑海中闪过顾彦刚才的眼神,心中泛起淡淡的惆怅,也不想把阮从岚逼得太紧,就没让人去找她,理智会让她自己回到宫寅身边。
他们两人现在都需要独处的空间。
阮从岚跑出来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踱步,她虽然没有回头,但是身后的动静足以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顾彦一定很疼吧,不知道他的膝盖有没有磕到,伤口会不会崩裂……
她在脑中胡乱的想着,一切念头都离不开顾彦。
“阮阮,你演技真好,刚才都没看出来你这么难受。”
正在出神的阮从岚被男生的声音惊醒,她寻找声音的来源,侧头看见倚靠在墙边的莫岁恣。
上次他威胁自己时留下的阴影还没有消除,阮从岚不禁后退两步。
莫岁恣脸色不是很好,他一步一步走到阮从岚面前,贴心的把女孩鬓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看着阮从岚害怕的样子,他忽地笑了:“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一次次的挑战我的耐心?嗯?”
明明是个晴天,阮从岚却感觉到透骨的寒气,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莫岁恣很危险,她无视莫岁恣的问题,以最快的反应朝反方向逃跑。
阮从岚的逃离让莫岁恣的脸彻底冷下来,他用舌头抵了一下侧边的腮肉,熟悉他的人马上就能看出来有人要倒霉了,这是莫岁恣发疯前的预兆。
阮从岚没跑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起,“啊!”她惊呼一声,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她狠命拍打着莫岁恣,换来的只有男人逐渐收紧的禁锢。
莫岁恣一言不发,抱着阮从岚走向自己的豪车,他打开后面的车门把阮从岚丢进后座。
阮从岚被摔得仰躺在车座上,不等她起身车门就被莫岁恣锁住。
“你要带我去哪?!”阮从岚无助的问道,她深觉等待她的会是如炼狱一般的地方。
可是无论她怎么问,莫岁恣都不发一言,他把油门踩到底,让车以最快的速度行驶,在今天听见阮从岚说她的新男友是宫寅的时候,莫岁恣就下定决心他再也不会浪费一分一秒。
是自己对阮从岚太心软了,总是不忍心逼她太狠,没想到自己的放纵竟然让她无所忌惮,背着他招惹上一个又一个野男人。
既然阮阮不喜欢温和的手段,那就别怪他心狠。
阮从岚被带回上次让莫岁恣咬伤后去过的山间别墅。
与上次不同,这回偌大的空间里空无一人,仆人管家都被遣散,整个房子就像一个巨大的密不透风的囚笼,阮从岚是这里唯一的笼中鸟,而她的监管人正是莫岁恣。
危机感让阮从岚惴惴不安,“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绞揉着手指,忐忑的发问,她迫切想知道莫岁恣的目的。
“阮阮,别怕,我怎么会伤害你呢?我只是想让你以后都住在这里,和我永远在一起。”
莫岁恣牵起阮从岚冰凉的双手,在上面摩挲着,温柔的向阮从岚宣告她的自由已经被剥夺。
“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阮从岚觉得眼前的人可笑又可恨,她一个神智清楚四肢健全的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答应这么无理的意愿。
“阮阮,认清现实好吗,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莫岁恣怜爱的看着眼前天真的女孩,将残酷的现实揭露在女孩面前。
“哦,对了,你以后只许也只能待在这里,不要想着逃,你应该知道惹我生气是什么后果。”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以后只能待在这里,我还要上课,还要工作,我怎么可能只待在这里?”
阮从岚心中萌生出不好的猜测,她瞳孔骤缩,慌忙问道。
“不用去了,你以后哪里都不许去。”
莫岁恣好心给她解释道。
“你要……囚禁我?”阮从岚不可置信的问着面前的疯子。
莫岁恣轻叹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阮阮,我给过你机会的,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没办法我只能这样。”
“给我机会?哈哈哈……莫岁恣,你有什么立场说这句话!我和你本来就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