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失身了,那就自杀,别回来。”
不过,已经收回了宝剑,刚才,她也是气过头了,至于要跟范大白打一架,她可不愿意,再说,真动手时,恐怕,道墟也不允。
“哼!你可真绝情啊!”
“要是都跟你这样的想法,恐怕,这个世间,都没几个人可活了。”
范大白白了她一眼,一点都不认可她的说法。
“哼,那也不能还替那贼人生出个野种。”
到此时,她也知道,这些年,她有些过激了。
“什么叫做野种?”
“那汪羽可是堂堂正正地在我们大竹出生的,无爹,但是,母亲可还在。”
“再说,大竹派,不是无情派,是讲理的大派,罪不可传下一代。”
范大白也是很激动了,讲话确实理直气壮地,这些年,他早就想当面跟羽玉当面论一论了。
要不是,道墟压着。
这时,羽玉终于扭过头,不敢再跟范大白对视了。
是啊!汪羽的母亲,本身就是被骗,被迫的,已经很可怜了,好不容逃回门派,却,不被信任。
现在,就连她那可怜的孩子,也被自己压着。
现在可还被关在后山之中。
“师妹,去吧,把那孩子放出来,让她堂堂正正做人吧!如果她愿意,就留在大竹,不愿意的话,就让她带着她母亲,下山去吧!”
“我们大竹,确实是讲理的地方,而我,疏忽了,唉!”
这时,道墟终于发话了,不过,并不是下令,而是劝说。
见此,范大白终于笑了,他等今天,等了很多年。
只是,他又想起了,多年前,那个被他撸上山的天资卓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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