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和理由,即便不是好的理由,但是也不会有人能阻止的了他。他是个懒散自由惯了的人,这世俗的道德谴责也视如土芥,一心只想守护住她。
星宿沉默了会,往前走了步:“不知燕皇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
“星宿······”
“星宿,你······”
星宿转头看了看秀宿和陟宿两人,“我观测过天象,天皇星即现,煞星晦隐,若我猜的没错,燕皇必是这天皇星,若天意如此我星宿绝不与天斗。”观察星象观察了三十几年,从无失误过,这一次他也想顺了星象预言,师父跟他说过凡事皆有天定,逆天而为必无好结果。
“而且他说的也没错,现在的瑞东国真的还是我们守护的那个瑞东国吗?瑞天浩那小子把国家管理的一塌糊涂,国无一日安宁,我们虽然老了,可也没放手让他把瑞宗室的血脉都断了。”星宿话中暗含了隐约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