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了,也没人说你。玄队看上去就斯斯文文,哪像你,给人打这样。”
卢警真是有理说不清,那小子长的惯会骗人的,没跟他交过手前他也不信。
直到他在警队柔道大赛,最后上来的对手竟然是鹿玄。
关键是他输了。
一米九大高个,单薄的就像迎风倒,打起人来要人命。
下手没轻重,导致他连着去了好几天跌打馆。
鹿玄那小子有公报私仇的味儿,不过他想到张二强做的事,就觉得鹿玄打的好,该他的。
晚上我在家做笔记复盘的时候。
想起不吵不闹跟着爷爷奶奶的涵涵,他眼神里没有波澜,情绪稳定。
白鲢不动声色的来到我身后,给我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
我说:“古语有云:三代之内,必降兴家之子。这句话不是绝对的,但也有适用的人。不与庇护,不受其恩。”
他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好了,玄玄,快九点了。早点休息。”
我拿开他的手,说:“不要叫我玄玄,还有你不知道修行人的身体不能随意碰吗?尤其是你这块属水的大石头,不要随意碰我肩膀。”
“亲近的人可以碰,我们的气息相融,你不排斥我。”
我断开和他的联系。
空荡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