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是不会有自主选择意识到,所以这一定代表着莫总我们还没相同的点。
生化病毒,丧尸袭城。
官方封控了整个城市,封锁了信息流出,怕造成全国市民的恐慌。
征调了其他地方的精英部队,秘密召集志愿者。
设立了监狱级别的隔离所,用来关押被咬变成丧尸的民众,等在病毒被破译后,研发出疫苗。
以丧尸出现的市区,在地图上标点成立外部包围圈,逐一排查缩小,精确抓捕范围。
最后终于在一个荒废的垃圾站,击毙了两只袋鼠。
抓捕中,为了防止另一只袋鼠逃跑,我在拿刀和它搏斗的时候,被抓破防护服咬伤了胳膊。
我砍下它的脑袋时,它的身体还在动。
赶来的武警同志,见同事受伤,直接拿出喷火枪。
“不要!”
这只袋鼠很奇怪,最好等科研人员检测完再销毁。
我忙阻止,已经来不及,袋鼠的身体被烧掉一半。
我第一时间上报自己受伤后,被压着进入隔离所,我问同行同事要了消毒器材和一把小刀。
撕开衣服,伤口不大,只有瓶盖大小。
我用小刀忍痛挖下来一块肉,又拿过一旁的酒精直接对准整瓶倒了上去。
疫苗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育,已经卓有成效了,对最早一批被咬的人注射后,发现时间太久。
注射后,丧尸体内的病毒被压制清理,彻底变成一具正常尸体。
其他被咬不久的,注射完都恢复了正常。
我在提取病毒样本时,发现一切正常,并没有变异。
最后我选择不注射疫苗,在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和不同试剂测验下,确保我真的没事。
我才回了警局,但我心里总有什么事。
那天我在垃圾站看到的那团肉球,和一只袋鼠身上的长条疤痕,我给科研所打过电话问两只袋鼠是否有怀孕的可能。
他们那边给的回答是,两只袋鼠一只幼年一只老年,而且都是公的,虽然其中一只有从内压迫的撕裂,但不排除是原实验内部培育观测的器械造成的。
就是用巨大的实验器材插入,幼年袋鼠屁股,从里提取细胞检验病毒浓度。
原本的记录里有写,公袋鼠没有育儿袋,目前还没有公和公产仔的记录,谢谢我的来电,叫我不要担心。
我一回警局,小徐关心之余还不忘了嘲讽我:“铁血男儿啊,刮肉躲病毒。”
“话那么多,下次再有丧尸,我一定推你先上。”
毕竟是酒精,你以为开玩笑的啊,那么痛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但我总有预感,事情还没了结。
我的话被卢警驳回“你可别乌鸦嘴了。”
城市终于恢复了秩序,但是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昏暗的弄堂里,路灯下几个黑影蹦跳着,靠近一个喝醉酒的人。
包围后,一拥而上。
下水道口,一具脑袋只剩一半,被啃的七零八落的尸体,在那爬行,最后被老鼠和蚊虫吃掉。
吃掉带有变种基因的丧尸的老鼠和虫子,变得更加肥大和疯狂,不怕人。
开始逐渐出现在人家里,眼睛发出绿幽幽的光,在晚上爬上人的床,咬人脚皮。
因为病毒量经过几轮稀释变得轻微,被咬的人也不知不觉携带着病毒,产生新一轮的变异和抗体。
可怕的不是丧尸,而是它们本来就是生物,学会了隐匿,进化出了新的行为模式。
穿梭在黑暗里,躲在无人问津的下水道,啃食着老鼠和其他小动物的尸体。
随机出现,带走那些不显眼落单的人。
原来生物实验记载公体培育,直接植入胚胎的那台电脑,在袋鼠出逃实验室的时候,被直接摔成了碎片,所以漏掉了。
那些心脏是给怀孕的公袋鼠A30吃,补充阴性物质能量,产下小袋鼠。
从人性角度讲,不应该进行如此惨绝人寰的实验,任何生物都有生存的权利,它并不是人类的附属,相反人类在剥夺侵占原本属于它们的生存环境。
还要把一系列扭曲、反人类的实验,实行在它们身上,不论是为了医学也好,还是为了个人私欲铸造生化武器也好,把原本无害的生物,造成一个可怕的怪物,动物也是人类生存共同体的一环,不留余地的侵害,只会自食恶果。
爱护生态环境,维护动物生存的权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