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素菜包子后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小书房,重新调配颜料,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工作。
上色是个细致的活,相较于早期的草图描绘和勾勒,上色要更费精力,颜色的浓稠厚薄都有深大的讲究,苏毓卿这一呆又是大半天,直到下去的申时一刻才润色好,想起前人的一首诗,觉得应景,便提笔在留白处题道——飘来不冷胭脂雪,落尽尤香锦绣尘,更把清平旧时调,翻成一阙沁园春。
题罢,苏毓卿习惯性的伸手去摸印章,却摸了个空,苏毓卿忍不住粲然一笑,差点忘了,她还未来得及让人刻印章,赶明儿让人重新给她刻一块。
将那幅牡丹**小心的平铺在案上等着水墨晾干,苏毓卿简单的吃了几块点心便听下人来报,说是连荣来了,苏毓卿很是高兴,蹦跳着就往客厅跑去,而今有了本钱,苏毓卿迫不及待的想让连荣往漳州去一趟,至于做什么,苏毓卿也早就想好了。
重活一世,苏毓卿不想整天拘泥于闺阁之中,抱着什么三从四德,整日和一群女人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苏毓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