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有欲,他道:“苏禾,以后你只要取悦我一个人,便够了。”
啪!将古珺玉的手拍开,纪苏禾无措的张着微薄的红唇,愣是怔立在对方怀里,不知如何反应。情感一词说来虚无缥缈,但给人的感觉却无比真实。不管别人对你的是厌恶还是喜欢,其实自己都是有感觉的,只是有时候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会潜意识去自动忽略。
而他这种宅在自己世界的人更是这样。
因为生活中各种的不尽如人意,所以总是把美好寄托给幻想,诸如不善、不幸、不堪等等,因为麻木得只剩下自己,所以这些无法令其撼动分毫。反而,那些毫无修饰、毫无索求的好,直白、无客套得教人难以抵挡。
“古珺玉,你……真的喜欢我吧?”纪苏禾难得情怯,埋首在古珺玉胸口,他狠狠的咬了对方一口,气焰嚣张且诚实道:“喜欢与爱,我不懂。但请记住,我想的,你都会为我实现。”
“至于只取悦你一个人?这完全不是个问题。因为忘了告诉你,其实尝试做一只小受,一生一次就够了,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其他的男人做。”
“哼!”旗开得胜,纪苏禾高扬起眉头,冷声一哼,以表示得了便宜的是自己,而那被刻意掩藏的却是心里十分的欢喜与感动。
别扭女王一只,古珺玉暗自在心里评定。然后觉得自己还真就是欠虐,居然觉得这个时候,这个时刻,涌现出这种性格的苏禾,也很招人喜欢。
……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特别是别人夫妻与情人家的事,任何情况下切勿干预,否则里外不是人。有着良好的教养的大家派别之人,素来知情识趣。纵然心里如猫抓,分外好奇“这个红衣的苏姑娘从昨天的不情不愿、只为救下他们少主而大义献身到此时两情相悦的样子,是经历怎样的转变”,但忍一忍捱过去,不过问别人私事,这就素养。
“古宗主与这位苏姑娘感情甚笃,似有千言万语,我等就不做那不解风情之人了,这厢告辞,明日再作详谈。”凌鸠羽调笑了几句,柳琴音与小流云便借机一同起身拜别。
有很多话要问,柳琴音临走的目光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但时机不对,她想着来日方常,终会有时间解了彼此心目中的结。
话是这么安慰自己,但历经了这么多年,现在的古珺玉已经陌生得全然无法与当年那个少年相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