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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夏初七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开了,然后又无声的关上了。
接着,还在她愣神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粗鲁的扔到了大、*、上。
男人迫不及待的剥光了彼此的衣服,接着,他高大的身影也压了下来。
他凶猛的像是一头野兽,似乎要将她给吞吃入腹!
想到前几次的疼痛,她骤然惊吓的喊叫了一声:“不……不要……”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
这张小脸,白嫩的仿佛玉瓷一般,那一双可以和清泉媲美的眸子,也跳跃着害怕的火花,此刻她的贝齿轻咬着被自己吻肿的红唇,眸子深处凝聚着的那一抹倔强和不屈,她是那样的美丽,仿佛玫瑰绽放一样的妖娆!
这个女人明明是素颜,却已然达到要妖精的境界,更达到了惹人发狂的地步。
“反悔了?”齐遇斯低头,贴着她的唇,低低呢喃。
男人的声音非常低沉悦耳,仿佛醇厚香甜的老酒,却染上一层寒冬的冷冽。
夏初七呆了一下,停止了所有的挣扎。
她怔怔的望着他似乎有发怒迹象的表情,心,微微紧缩了一下。
“你不知道你是为什么来求我的吗?”齐遇斯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冷的刺骨,充满了嘲讽:“你过来求我之前,就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做了,若是你反悔了,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他从她身上起来,说完,转过身,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吸引力,也不屑再多看她一眼,
夏初七有些慌了,她嘴唇蠕动了下,好想说一声:不……
但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赤果着身子,当她是空气一般的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关上,“哗哗”的水流声响起,他开始自顾自的洗起澡来。
他的悠闲和自在,他的毫不在乎,他的鄙夷和轻视,越发衬得夏初七的难堪和无奈。
她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缩在*头的角落里,无声的滑下了眼泪……
她想到了自己的姐姐为自己的付出。
爸妈刚过世的那一段时间,两个人的生活真的过得很拮据、贫穷,没有亲戚为她们施出援手,她那时候还小,身体又不好,全靠姐姐外出打零工挣点生活费补贴家用,可即使在那样困苦的生活中,姐姐还是会尽量的满足她的各种小小要求。
有一次她很想吃肯德基,就缠着姐姐带她去吃。
当时姐姐似乎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但是后来还是带她去吃了。
那一次她吃得油光满面,姐姐在一旁看她吃得开心,也笑了。
只是后来她才偶然发现,为了那一顿肯德基,姐姐连着吃了一个星期的白馒头。从那次以后,她长大了很多,知道了家里拮据的经济状况,再也不向姐姐提各种非分的要求了。
想到姐姐,夏初七再次愧疚的无与伦比,芷烟姐姐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可是她怎么可以这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啊?
就算交出了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又不是没用被他糟、蹋过,就当被疯狗咬了几口算了。
夏初七怔怔的想,心,再次刺痛了一下,然后,那种刺痛,缓慢的泛滥开来……
今夜,她无路可退了呀!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只在腰间围着一套白浴巾的齐遇斯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俊美的男人,上天似乎对他过于偏爱,给了他富可敌国的财富不说,还给了他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更给了他一具让无数女人尖叫流口水的身材。
他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肌理分明,全身健美,身材完全媲美国际顶尖模特。
看到还呆在*上的夏初七,齐遇斯讶异的挑了挑眉毛。
他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已经走了,谁想到她竟然还窝在*上瑟瑟发抖。
他不由得冷哼一声,这女人不想服侍他,却偏偏赖在这里,她究竟想搞什么?
“你怎么还不走?”齐遇斯冷声质问她。
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吓了初七一跳。
夏初七猛然抬头,有些害怕的望着他,小脸被泪水濡湿,让齐遇斯心头一震:幽黄色的灯光下,夏初七那张绝美的小脸上含着的泪珠,让他想起了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风信子,孤独可怜,却又*人心。
他暗自皱眉,今天他脑袋似乎被浆糊沾满了不是,他怎么觉得这女人孤独可怜,她倔强起来可是能把人给生生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