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叫二牛和小花豹,这时,一楼的客厅外突然想起了急切的敲门声和门铃声,大伙惊讶的向下望去,只见一楼的客厅门外站着两个满身是血的血人,而他们正像疯了似的的在撞门。
我浑身顿时感到一阵战栗,不禁道:“这不会是血雪中的妖怪吧?”
铁头听闻此言,便转身在二楼的厨房里拿出了两把斩骨刀,然后走到我跟前喊道:“宝哥,我下去会会它们!”
我伸手从铁头的手里拿了一把斩骨刀,“铁头,咱俩一起下去。”说完,我又回头对李月潭道:“月潭,你去把二牛两口子叫起来吧,叫他们赶紧穿衣服,咱们不还有几件镇宅的刀剑吗?先都拿了应付着。”
说完,我便对铁头点点头,然后两人并排一起向一楼走。
奇怪的是,门外的那俩血人看到我们俩拿着刀下来,立即安静了下来。
我和铁头看到这幅情形,也不禁立在了客厅中央。我低声对铁头道:“兄弟,妖怪既然不推门了,我们也不动,且看它们会有什么反应?”
见我不动了,两个妖怪顿时趴在门口对我们大声呼喊起来:“大宝,靠,赶紧开门啊,怎么不动了,我们都快冻死了!”
我不禁吃了一惊,这家伙竟然在叫我吗?铁头也转过头来诧异的对我道:“宝哥,妖怪刚才再叫你的名字。”
我点点头:“是在叫我的名字,可是铁头你听出来没,这妖怪的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啊。”
我的声音刚落下,那妖怪顿时又趴在门口叫道:“大宝,你大爷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快给我们开门呀你!”
这次我听清楚了,这他娘的是二牛的声音。可是,二牛不是在楼上搂着新媳妇睡大觉的吗?而如果他是二牛,那她身边那个血人是谁?小花豹吗?
仔细望了望,你别说,还真的和他俩有点像。
这下我顿时有点搞不明白了,他们俩大半夜的不睡觉,难道在寒风凛凛的天气里出去压马路了吗?
总之非常不对劲!
这时,李月潭忽然匆匆忙忙的从楼上奔了下来,走到我身旁后,她怔怔的望着门外,嘴里说道:“牛乔羽和李玉花不在楼上,上面窗户开着,他们……”
不在楼上?窗户开着?这么说门外的就是他们俩喽?
我不禁越发感到诧异,但在确定外面是他俩的情况下,我还是赶紧把门给他们打开吧,其实走进了我赫然发现,他们俩都穿着红色的保暖内衣,本来就是为新婚准备的嘛,所以穿大红是喜庆色,而刚才看到他们一身血也是一时跟外面雪地上的红色弄混了。
眼见两人瑟瑟的搂在一起抖动着,我急忙招呼铁头赶紧开门。
打开门后,一股冰冷的空气迎面扑来,穿着羽绒服的我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而二牛和小花豹的脸都东城紫红色的了,再加上头上身上的红色雪片,看起来可不就像两个妖怪。
二牛一进来就开骂起来:“大宝,铁头,你两个缺德玩意儿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冷!”
我暗暗笑了笑道:“起初我们以为是两只妖怪呢,谁能想到会是你们俩?所以我很好奇你俩是怎么出去的?还穿成这个样?而且上面窗户开着?你俩是不是睡着觉梦一起游了,所以径直跳出去了?”
说话间李月潭和白玛便将客厅里的空调、暖气全部开到最大。又拿了厚外套给小花豹和二牛披上。然后两人蜷在沙发上,用了好长时间,总算才恢复了正色。
这时候李月潭又端来一盆热水,拿了两幅白毛巾,小花豹和二牛急忙拿了擦拭脸上,顿时只见那白毛巾上印上了一大片红色。真是血一样的红,二人吓得急忙把毛巾丢在了脸盆里,并抢着镜子照看自己的脸色。
看到皮肤都没有破,也没有流出血之后,两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大伙望了望被毛巾染红的脸盆里的水,都不禁又把目光转向了窗外,只见外面依然下着鲜红色的雪,而那雪至少已经一尺多厚。
我不禁暗想:“难道整个北京城都是这种红色雪吗?还是只有我们这一块是这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哪一路的魔鬼找我们复仇来了吗?”
想着我不禁再次问二牛:“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出去的啊?”
二牛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睡着睡着,窗户突然被风吹开了,我起身去关窗户,谁知道他娘的外面一阵风竟然把我给吸了起来,我老婆着急救我,也一起给吸到了外面,还好雪下得后,没把我们摔死。”
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