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泡泡站在萧乾生身前,更显的羞涩含娇,清纯美丽。
萧乾生没想到随手发泄一下心里的不满,竟然还会让自己惹上一个麻烦,他不耐烦的将眉头皱了皱眉,冷冷问道:“你有事么?”
“呃……”女孩闻言一愣,似乎是被萧乾生的冷脸吓到:“我……因为刚刚公子仗义相助……”
“跟你无关。”
“什么?”
“我说刚刚的事,跟你无关系。”萧乾生望到了对面找他而来的男子,见他一张英俊温润的脸上布满了焦急的担忧之色,他将浅薄的唇一勾,再不曾多看女孩一眼,直接迎了过去。
“公子,您等等……”女孩微弱的嗓音很是可怜,落在萧乾生的背后,他根本就没心思听见。
“殿下,如今正在宫宴之时,您怎么突然出来了呢?”温子慕找到萧乾生的第一刻时,担着的心总算是微微的放了下来,但是抬眼不经意的一望,只见刚刚少年站着的地方,还站着一个女孩纤细美丽的身影。
那少女生的纤细苗条,花容月貌,真是个少见的美人儿……
心,重重的被击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对面那少女如水般的眼眸里,望着少年,有着雾一般的不甘和哀怨,眸底更是有不轻的惊艳和欣喜。
“里头人太多,乐音嘈杂,我觉得有些闷,便出来透透气了。”萧乾生没有注意到温子慕脸上的异样,他甩甩衣袖示意温子慕随自己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唇角淡然的说:“现在身边没有旁人,你不必再叫我殿下了。”
“是。”是了,少年说过,如果没有旁人在,他是可以直呼他的名字,与他亲密无间的人。也许这就已经代表在少年心里,他的存在不同寻常是吧?
温子慕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企图用这些安慰驱散自己内心的不安。
看着少年在无人的角落,在只有他的时候,脸上才会露出那种疲累的脆弱的色彩,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心疼的不行。
“乾乾,好好的,你怎么了?”
萧乾生回头,摇头问道:“没什么,只是宫里突然热闹起来些,怎么回事?”
温子慕回答说:“是镇守西疆的汝襄王上京进宫了,就在你起座离开的时候,真不知道不过是一个边疆异姓王,皇上为何会这么看重他,见他进宫,立刻让歌女们奉上乐舞,以示迎接。”
“这个异姓王,可不是一般的异姓王。”萧乾生的眼底有了一些生动的色彩,“慕慕你可知道,汝襄王可是我朝如今,唯一手握兵权的异姓王?”
“这又如何?”温子慕不甚在意的问。
萧乾生叹了口气,轻声说:“你哪里知道啊,当年皇爷爷登基,上一代的汝襄王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世袭了汝襄王爵的是汝襄王府的大世子,听闻这大世子如今年纪虽然也不过二十出头,可是文武双全,自从他继承了汝襄王的位置,西疆之乱就再也没有发生过。青年才俊的大将名号早就传遍了西疆领邦。”
“呃,原来是这样。”温子慕嘴里虽然有些惊异,实则心里并没有因为萧乾生的话起了多大的波动。在他心里,只有眼前的少年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什么王侯将相,跟他有什么关系!
“皇爷爷那个人,如果不是因为顾虑着汝襄王手里的兵权,他大概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人给召进京了。”萧乾生静静的望着唤玉宫中来来往往的贵族王侯,嘴角一弯,突然如此说。
“你的意思是?”温子慕望着萧乾生嘴角边那抹似有若无的微笑,心中突然克制不住的惊艳一跳。
他的乾乾生的如此俊美清杰,无论什么时候,总是最容易引人注目的了。
“你难道就真的没有想过,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宠爱的贵妃诞下了皇子,可把一位手握重权的王爷从边关急召回京庆贺,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萧乾生的笑容有些刺眼。
“你以为这庆贺是好庆的吗?若是庆贺的好,他便是肱骨之臣,若是庆贺的不好,恐怕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应该不会如此吧。”温子慕觉得很是难以思议,打量着四下无人,压低嗓音说道:“如你刚刚所说,上一代的汝襄王可是为皇上的登基立下了不可抹灭的功劳,如果真如你所说,皇上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削减汝襄王的势力,是不是太令人寒心了?”
“慕慕,你的心太过慈善了,你可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王侯之家,皇族贵地,做什么事之前,谁会去想到于心会如何?”萧乾生摇头而笑。“寒心又如何,不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