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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方面也没有截获任何有关那密信主人的消息,那帮子叛贼盯大明也盯的很死,渗透的招数各自都门儿清,所以.”
“得,那就按着密信上的联络方式吧,看看此人能漏给咱们什么情报,不得不说,朕对这密信主人还真挺感兴趣,本以为朕这几辈子见过的汉人已经是把人间百态都给看透了,可此人呵呵,那可太有意思了。”
焦伯庆听着,抬头悄然一瞥朱由检那副淡然模样,心头又是惊又是寒。
陛下说是汉人那就一定是汉人。
至于那什么几辈子。
没听见。
嗯,没听见。
“诶三水,你若是能活几辈子,能记得前世今生,那你想在如今这天下干点啥。”
“问这个作甚。”
“就是随口问问.”
焦伯庆颇为随意的搭话,但被搭话的郝涯整张脸却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虽然经常伺候在陛下身边的是你,但我也陪在陛下身边有一阵子,伱也不是会无的放矢,喜欢做无端闲谈的人。”
“.陛下提了一嘴。”
“等会儿?”
郝涯一抬手制止了焦伯庆继续说话,转眼就开始在这粘杆处办事处的偏房外头搜索。
“别找了,我既然提与陛下沾边的事儿自然是提前注意了的。”
“那咱们可以聊两句,陛下说什么了?”
“几辈子。”
“.陛下如今表现出来的,拿出来的,做出来的,可不像是什么活了几辈子那么简单,其中深意那是猜不透又不敢怠慢分毫。”
“咱就是瘆得慌啊,如履薄冰啊,但不是以前那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郝涯嗤笑一声,随即又低头深吸一口气,再抬头,眉目低顺的他有些喑哑的道:“你说咱们直接问陛下,问个明白.”
“嘘!!”
“.得,眼下就好好辅佐陛下夺那鸟位吧,诶你说为何非得是鞑子的?夺了之后呢?”
“我就不该问你,走了!”
失败,明天一定